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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就在这一刹那
  绳师的好坏与否,关键看一双手。首先,这双手必须要稳,捆缚的时候不能出错,每一个绳结下来都要一气呵成,这是出师的基本条件。再者,这双手必须要快,你完成得越快,便能够得到越多的赞誉和掌声。

 第三点是最难做到的,就是这双手必须要柔和。绳艺独立于待和调教之外,凡是被绳师所捆绑的,我们都将她视作是自己的模特儿,除非是手底下的女人有特殊的需要,绳师都会尽量减少她所承受的痛楚。

 毕竟被绳子不小心扯到的话,还是是相当痛的…在稳和快的基础上如果能够达到这一点的话,距离一个缚道高手的程度也就不远了!我所施展古缚道中的甲缚,其难度就在于这件“绳衣”的密度上。一般的甲使用的是九尺长的绳子。

 而我用的却要达到十八尺,身体上的绳结和错便也多出一倍,有一些关键的绳结也位置不同,完工后,看上去真的会像是一件用绳子编制出来、令人害羞和兴奋的衣服。

 在文子的脖子上挂好绳子后,我的双手飞速地沿着她的颈部、锁骨、房下沿翻动,这时候需要全神贯注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一双手上,如果有任一个错的绳圈扯到了文子,以我手上的力道,她肯定会觉得很不好受。

 时间的指针仿佛一下子被旎的香氛所阻滞。每到了这种时候,我似乎便能够清晰感觉到女人皮肤下面血动的温暖,以及它所蕴藏着的独特气息。

 从腋下到瘦背,再从瘦背到触感柔又紧致的小腹,从小腹到大腿的部,到那人而神秘的黑色溪谷…

 当最后两个在核前端和菊花隙中的绳结完工后,文子姐姐似乎比我体力消耗的还要大,竟一下子翻倒在了上。只用了大约一刻钟。

 我拗了拗指关节朝她看去,不知道是她太久没有接触到男人的原因,还是我的某些手法刺到了她的感带,姐姐的脸上竟然红一片,透过紧束在前的麻绳,两个顽皮倔强的小糖果也翘起了老高,看上去就像两颗红彤彤的枣子。

 “呵,金君,你好厉害…”我本来的确想干坏事,可是看到文子竟然那么容易就被放倒,自己倒觉得有些没劲了,只觉得现在被牢牢囚在古意盎然绳衣里的女人,完全一点都不像当初跑到学校来说服我加入俱乐部活动的松间文子。

 或许是我根本不了解她吧。黑色的绳索正逐渐地嵌进文子姐姐的肌肤里,勾勒出粉人花纹。略带燥热的空气中(扶朵大多数公寓狸的卧室都是“暖房”到了冬天,地板有取暖设备可以闻启,不像大陆北方使用暖气),文子前两颗糖果般的首毫不忸怩地立着。

 由于平坦的房被绳索牢牢束缚住,两个小顽皮给人的视觉刺远比一般状态下要强烈。摩挲着核外侧肤和菊花处这两个隐密部位恰到好处绳结的作用下,一被我捆完便支持不住的文子,两条大腿逐渐夹紧,甚至于开始自己主动摩擦了起来。

 “噢,金君…身体感觉好奇怪…后面那个绳结…好奇怪…”老子不是圣人,连“正人”都算不上。面对眼前正一步一步向我解开心灵束缚的女姐姐,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腾”的一下鼓了起来。

 但是,我好歹还能忍得住的。一年多里常人无法想像的神秘诡异的绳艺传授,已经将我“忍”的那条神经磨练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传说古时候密宗的僧侣修行定力,会让一百零八位全身赤的少女在修行者身边围成一圈跳惑他,我所进行的训练差不多也是这样,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晦低暗的地下室、古老的图谱、古怪的老头、一对充了情气息的母女…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生活?不为了别的,那个古怪的老头之所以用这种变态非人的形式训练我,就是为了让我能够克制自己的望,不走上女子的路…

 而是成为一名真正的绳师。想到这里,我使劲闭了闭眼睛,轻轻地问文子姐姐:“姐姐,你叫我来帮你做绳缚,是为了纾解压力的,对吧?那么我已经捆好了你,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因为毕竟是俱乐部的VIP服务,姐姐付钱我出力,这一切没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吃…我…”文子像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牙里憋出了这么一句话,目光若即若离游移在自己平平坦坦的房上。

 此时此刻,她从前在我心目中的样子已经完全崩塌,一个全新的、有血、有有情有的寂寞白领大姐姐形象,悄无声息填了我的心。“遵命!”我心里也乐了,大家都是单身的成年人。

 何况又是在扶桑这种地方,这样羞羞答答的还真是不多见。于是我一边嘴里说着调侃的话,一边俯下身子,小胡子扎人的下巴缓缓向着她高高翘起的小糖果凑了上去。

 “咦…唔!”我的舌尖一碰到她,文子便像触电一样回报给我一声快乐的颤音,纤瘦的身“哗”地一下反方向朝着我的口紧紧地弓了起来,“不会吧,这么大的反应?”女人身上的感带各有不同。

 但是如文子姐姐这般对首反应如此强烈的女人,我今天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些古怪的念头不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嘿,如果开发一下她前的两点,说不定会是一条很好的母犬呢…真后悔没有拿首夹和吊坠来…”

 想归想,但我绝对不会对文子姐姐做出这样的事情。凭藉我的手段和在绳师圈中的声望,对我来说找个女M就跟下楼买个便当那么简单,哪有必要调教自己的经纪人?

 于是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听从姐姐的吩咐,攀住她的肢细细品尝她前丰润甘甜的果实。那鲜而软中带硬的香滑小枣粒儿一触碰到我的舌尖,就好像迫不及待似的高昂起头颅,开始接受唾的浸润了。

 极佳的口感,如同一颗永远不会融化、带着姐姐身体芳香的QQ糖…在我用裹住它不断地咂中,姐姐身体的反应也开始越来越烈了,她不但开始有些口不择言,被我在身下的两条美腿也开始挣扎了起来。

 一只手甚至抚起自己另一粒人的首:“金君,我已经好几年没有了…晤…我不行了!”说实话,我实在没有见过这样的状况,只被我吃了这短短的两分钟不到,她居然在我的身下播颤抖了起来。

 高?这样就了?我的大手顺着文子的黑色蕾丝小探去,果然身下已经是泛滥一片,甚至连卡在女人那一道天生伤痕里的绳结,也沾了某种甜蜜的体。“…真是一具奇妙的身体啊。”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赞叹”说。

 文子姐姐搂住我的脑袋,什么都没有说。

 我的心里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来,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我不用再拿出那些五花八门的小玩意玩些小游戏(我从心底袒厌恶那些束西,我认为除了用于调教之外,那些束西根本就是破坏男的尊严,只有扶桑的狠琐男才那么喜欢),另一方面,我也终于不用拿我的“家伙”服侍文子姐姐了。

 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条绳索,如果跨越了这条绳索的界限,那么想跨回去的时候,你便会发觉难如登天。

 文子是我生命里重要的人,我知道一一当我的身体进入她的身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将无可避免地发生化学变化。这也许是都市人的悲哀,至少我做不到下了就拍股走人,我做不到开了房间之后掏钱付帐(我一向只收钱)。

 很庆幸,今天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感受着文子姐姐仍然剧烈的心跳,我突然发现我今天忘了一件事情…出门的时候照镜子的时间太长,竟然忘记带相机!

 我习惯将作品发布到网上,由于我的手法跟别人很不一样,所以一向受到超多人的关注。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在背地里揣摩我的样式。

 但是这完全是徒劳无功的,那些人绝对无法看出我绳索穿的顺序、致命绳结出现的部位,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没有经历过像我那样惊天地泣鬼神的试练。

 这些无法复刻的经验,是他们永远都无法经历的。“算了,甲缚而已…再说纵然不脸,文子姐姐的身体也别让别人随便看到。”

 我暗自嘀咕着说,反正,面具算是白拿了,而就在这一刹那,我突然发现文子姐姐的眼神有些怪异,“姐姐,有什么事情吗?” PaoP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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