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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人间五十年
  姐姐的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离和悸动混合的神采,似乎是一种突然间推开了一扇自己从没有推开过的门一样的目光。

 这扇门里面有什么呢?我无暇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接下来文子姐姐用我从来没有在她身边感受过的温婉语气,说出了一句令我五雷轰顶的话。

 “金君,你调教我好吗?”***每个人身后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金风我抬起头,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文子姐姐清秀的瓜子脸及微微息的嘴角,而脑中,一片空白。如果这个时候你在场的话,会看到一个异常诡异的画面。

 纹绣着雏菊花纹的单上一片咸的印痕,一个紧缚着样式古怪黑色绳索的纤瘦体正慵懒而略带羞涩地在大上横陈,可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却用一种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这具体的主人。

 “姐姐,你不要开玩笑啊。”我搐着嘴角。我作为一名绳师,无可避免地会深入接触sM文化。

 轻度的身体刺我并不排斥,可是那些圣水、黄金之类令人作呕的事情,怎么能让它们发生在一名绳师的模特儿抑或是朋友身上?就算是炮友也不行啊。

 在地宫中被灌输的教导里,绳艺是sM中形体美感形而上的离品,女人的身体在绳师的眼中应该是基督徒的十字架,而并非任意的玩物。我知道在SM这个圈子里,主人和奴隶都把调教这件事情看得非常严肃,并不是说玩玩就随便玩玩。

 等到一个女奴被调教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会自己不自觉地把这种身分带入到生活中,从此踏入孽的深潭,再也无法回头。

 我也可能是骤然听到这么一句话想得太多了,而这时候,姐姐却在我的身子下面掩着小嘴笑了起来:“金君,我从来没看到你这样严肃过,还是在我的卧室里…这太可笑了!我监督过一些轻度待的片子,只是觉得好玩而已,而后来那些女孩们也说感觉蛮刺的…就想试试看了,我又不可能找别人的,只有你…”

 我心想这位厉害经纪人的另一面居然还蛮情趣的,继续着嘴角问道:“姐姐,你确定吗,这个…会让你感到很羞的呢。”文子一把搂过了我的头,在我耳边呵着气:“小金会疼我的,不是吗?”

 没必要吧…怎么今天对我这么温柔呢?我听着文子软软的声音,分身又一次不争气地抬起了脑袋。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十如狼吗?连被调教这样的事也敢尝试?我不知道为什么文子姐姐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男朋友,我也不想去问。

 每个人身后都背负着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那么,有机会尝试一些令人感到快乐、释放心底积的痛苦的事情,又为什么不去做呢?

 想到这里我也就勉强释然,侧过脑袋学着文子姐姐那种热的口吻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如果姐姐想要被调教的话,就一定得完全听我的话,知道吗?”“嗯。”

 姐姐前奇妙的小樱桃依旧百无忌地立着,摩擦着我的颈项。既然文子姐姐这样“信任”我,我多少也得为她努力一下吧。

 脑子里无数香诡异的画面接连闪过,几秒钟里一个恶刺的计画就已经产生了,我继续说道:“好吧…第一件事情就是,明天姐姐要穿着这件绳子编制的内衣上班,不准穿罩。”

 “啊,那怎么行呢?”文子姐姐变了声调地惊问。“你没有监督过出片吗?”我的嘴角开始不由自主歪向了右边。“没…没有。”文子姐姐说。

 甲缚被称作“绳衣”这个名头可绝对不是盖的。有很多爱好者甚至喜欢被这样捆着然后披上一件外套就上街晃,这也是一种被称为“出片”里的常见内容。

 这种略带羞感的行为常常能够给第一次尝试的对象带来心理上莫大的刺和快,所以我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让文子穿着绳衣上班,反正有外套和衬衫,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如果姐姐连这一步都做不到的话,那么,也就不要再谈什么尝试调教了,“唔,可是小金…刚才我…好脏的啊。”文子姐姐羞羞地问道,“还有,我那里都被你打了结…去洗手间的时候该怎么办啊!”

 “你自己把它拨到一边就可以了嘛。”我歪着嘴坏笑道:“你既然答应了就得照做哦。第二件事情就是想要的时候不能找我帮你解决,要在我面前自己解决。”“唔,好丢脸…”姐姐把头撇向了一边,说。

 我又故作严肃地说:“这就是调教。如果姐姐连这样基本的要求都做不到的话,那我们就放弃好了,”“我…那我尝试一下吧。”

 文子终于咬着牙答应了,我心中隐隐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传说大洋彼岸的蝴蝶搧动一下翅膀,就能够引起太平洋的飓风。

 明天,也许明天,我的世界就会被今天的这个决定所改变。但早经过了大学这个染缸薰陶得放形骸的我,这种感觉一下子就被文子姐姐在我身下娇羞的模样扫到了九霄云外。

 绳索深深嵌入文子的肌肤,留下美丽的痕迹。这种痕迹到了明天以后就会造成皮下细血管的破裂,到时候,文子姐姐的身体就会为我保存这件甲缚一段时间了。

 我们就这样抱着,聊一聊一年多前的种种经历,我不自觉地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个城市是荒谬的,这个世界是荒谬的,我们的人生也都是荒谬的。那么,及时行乐吧。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四点多钟了,我忽然记起来还得去接雅子吃饭,一下从文子姐姐的枕边弹了起来,摸了一把下巴说道:“姐姐,差不多今天就该下班了吧?哈哈!”

 文子到底是我的经纪人,每天我在公司里的种种形态都逃不出她的眼皮,我这比较不自然的动作立刻就被她揭穿了:“小金是要去接雅子吃饭吧!”

 “呃…这个…”我知道在一个女人面前提另一个女人往往是十分忌讳的,可是文子却自己说了出来,我正想怎么开口,却听见姐姐又说道:“你去吧,我几年前就发过誓不要再找男朋友,只是…因为小金是我的好朋友、我现在最信任的人,所以…放心,不会破坏你们的。嗯,主人?”

 干,蛮有奴隶的潜力嘛!我被她这一声“主人”叫得心头一震,低头就朝着文子姐姐的小嘴扣了上去。

 “喔…主人…”女之果然是好味道呢…吻过文子姐姐之后,我又抚摸了一遍她肌肤勒痕中的艺术杰作,低低地问:“姐姐,那你的晚饭呢?要不然我们一起吃好了,”

 在今天一连串事情发生之后,她闺房中不为人知的一面已经彻底向我展现。听了我的问话攀住我的胳膊,姐姐抬起下颔做出了一个很有大和女子韵味的动作说:“我自己一个人那么多年了。

 金君不用担心这个,倒是雅子不知道会怎么想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呢…咯咯,我可不管哦!”

 “嗯,就这样吧。记得要穿着绳衣。不准哦。”姐姐仿佛蓦地年轻了五、六岁似的,应该是身上的压力陡然发一空的缘故吧。

 我捏了捏她光滑的脸蛋,吻了一下当作是告别仪式,收拾好器具,又扮作开始时候那个串门亲戚的猥琐形象,提着行李箱驱车赶往了赤阪大厦。

 到了大厦,大概傍晚五点的时候。东京的天空上徜徉着被斜所渲染成暗金色的浮云,身边走过的是一张张麻木的面孔。这些白领的人生应该也如浮云般匆匆吧。匆匆而来,匆匆而过,人间五十年,没有人会记得。

 很庆幸,我并不是这样的人。走进我的办公室就看到雅子正用手托着腮帮子浏览网页,瞥见我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回来了,一脸古怪且不怀好意的表情。

 “金!你说,你是不是和老板干了什么坏事!”雅子见我没理她直接走进工作室去,从办公桌上跳了起来一把拉住了我。我耸了耸肩膀:“没有啊。”

 我说的可是实话,的确是没有怎么样。我甚至连子都没,这可都多亏了文子姐姐超级感的部呢。

 “我…不信。”雅子咬着嘴,一双细长人的眼睛瞪得老大,忽然抢下我手里的旅行箱,二话不说拉开拉链就把东西倒了出来。

 “雅子,你搞什么?”我的雅子可是受过硕士教育的高才美女,平时一举一动都三分酷酷里面带着两分优雅,只有偶尔假装惑我的时候才妩媚一下。我对她今天这种突然反常的动作感到十分诧异,不由得口而出问道。 PaoP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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