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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想透口气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白吗?”她诡秘的笑着反问,“告诉你吧,就是经常吃吃的!”我听后大骇,“你经常吃你老公的?”“以前是,现在他在外面养了个小妖,一个月难得回来几次,想吃都没的吃了哟!”她幽怨道。

 “我给你吃好了!”我说,第一次看见女人吃自己的,那种感觉真是极了,我毫不犹豫地对她说。快天亮时,我从她家溜了出来,害怕被周围的人看见,当我踏着晨雾回到听雨轩时,感到还是很疲惫的。

 甚好我以前做过运动员,身体素质好,一觉醒来,身体又恢复了,周艺华做不但喜欢玩花样,还特别喜欢寻找刺。有一天下午大概四点钟左右,她邀我去看投影。那个投影室在一个极隐蔽的地方,投影室内有豪华间。

 所谓豪华间,就是在后面隔了几个房间,房间的门上嵌了一块长方形的玻璃,坐在房间里的人可以看见外面观看投影。

 而房间外面的人却无法看清房间里的内容。房间里有一条比较宽的软椅子,一对情侣坐在上面观看投影,还是很舒服的。

 进入投影室前我在外面一点也没听到投影室内的声音,从外面也看不出这是一间投影室,我知道,一般搞的这么隐秘的投影室放的投影大多是黄影片。

 当我和周艺华走进豪华间后,她将门栓上,我从里面往投影幕布上看时,发现果然在放映黄录像,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正一上一下地在给一个特大的老外做口,另一组画面是两个男人在干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躺在沙发上,女人趴在他身上,另一个男人则站在他们两腿之间,一硕大的在那女人的里。

 我马上全身发热,子顶了起来,周艺华坐在我身上,用股磨着我的,将我双手放在她的巨上,要我她。

 录像上的画面越来越烈,周艺华似乎也受不住了,她将内退了出来,将我的掏出来放在她股沟沟里磨来磨去。

 我感觉她下面已经洪水泛滥,滑不溜湫的。她突然蹲下来,用口含住我的,死命允起来,我看见她面布红晕,双眼发出贼亮贼亮的光芒。我用一只手轻轻摸着她的柔发,一只手从她的领口伸入她前,她的房。

 我坐在椅子上,在她的双手和嘴的套下,越越大、越越长,我觉得有点受不了了,便将她扶起来,周艺华转过身去,一股就在我身上坐了下来,我的入她的内。

 她的脸贴在门口的玻璃上,股一上一下地夹住我的着。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我师傅才生一个小孩。

 但是却张开一个很大的口,而周艺华生了两个小孩,却那么紧,是不是师傅没有周艺华丰的缘故?周艺华的应该很浅,我每次只要深一点,她就全身哆嗦,我想这是不是导致她每次与我坐爱都要血的原因?

 我曾怀疑她是不是有子炎之类的妇科病,但她去医院检查却什么问题也没有,真是奇哉怪也!周艺华在我身上套了十多分钟后,突然身子往前一挫,把我的套入她的股里去了,我以为是她搞错了位置,想出来。

 谁知她按住我不让我动,我便任由在她股里。说实在话,股比更有快,特别是门的肌一紧一松之际,那种感觉真是无语言比。我很快就在她股里了出来,虽然慢慢地开始变软。

 但她却没有退出来的意思,我继续将软软的放在她体内,任由她缓缓地套。不知不觉间有恢复了活力,她显出很兴奋的神情,套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我感觉她要来第二次高了,当她浑身软下来后,我的还依然翘立着,她用手边套边想用口去含。我觉得刚才入她股里时,有点臭臭的感觉,就不让她用口允。她用手急促地套我,当出来时,她张口将接住,了下去。

 ***与周艺华的荒唐交往浪费了我许多学习时间,我打算明年要参加语专业的高考,所以便收敛了点,特别是有一次周艺华对我说,她老公似乎对她有所怀疑,我便更加不敢去她家了,一九九O年下半年。

 由于卷烟厂的生产任务重,便从外面招了一批季节临时工协助包装,她们的主要工作是折纸盒和将烟包装成整条。

 厂里安排我负责给她们计数,当我第一天走进包装室时,我真的吃了一惊。屋子黑的坐着一百来号人,并且全部是女,大部分还是比较年轻的女孩子。

 这么多女人集中在一起,每天的唧唧喳喳之声是不绝于耳的了,而我一个大老爷们跻身期间,那种尴尬是可想而知的。我宣布完纪律和计数规则后,心在嘭嘭地跳过不停,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这么大的场面。

 不过,慢慢适应后,也就不觉得怎么样了,工作也比以前轻松多了,利用空闲时间,我还可以看看书,背几个语单词什么的。任梅引起我注意是因为她每天都有一些调皮话说,并且由于她不是我们本地人还要说我们家乡话,所以发音虽然有点怪腔怪调。

 但听起来还是蛮宛转动听的。那天,她将包装完成的烟交给我计数,看我在看书没理她,就将我的书抢过去,想打断我看书,谁知抢的时候将书撕破了。

 我当时的心痛和愤怒是溢于言表的。因为那本书是上海外国语学院出版的《语》第三册,不但贵而且不易买到。

 并且我明年七月就要参加考试了,想争取早学完。我涨红着脸圆睁双目怒视着她,她见我发火也吓的呆在当场一动不动,最后还是她的好朋友邹昭惠出来打圆场,将书用透明胶贴好才避免矛盾的升级。

 晚上下班当我走出厂门时,任梅和邹昭惠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任梅迟迟呆呆地对我说:“彭柯桦,刚才的事实在对不起,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请你吃烤串串好不好?”事情过去后我也气消,难道还跟女孩子去斤斤计较?因此我爽快地答应了。

 烤串串是我们那里的风味小吃,有羊串、牛串、豆腐串、翅、鸡腿、青菜等,边烤边在上面刷一些辣椒油、五香粉之类的东西,又香又辣,好吃极了!

 当下我们叫了三个翅膀、几串豆腐干及牛筋,不一会儿,豆腐干烤好了,我们开始吃起来,任梅的吃相极斯文,细嚼慢咽的,邹昭惠却吃的咂咂有声,我则采用狼虎咽、风卷残云式。

 由于很辣,大家嘴都被辣的红红的,脸汗珠,我于是又叫了三瓶矿泉水和一包纸巾。任梅是那种面红齿白的人,脸色红润,眉毛和头发又黒又,身板很结实。邹昭惠是那种白白净净的人,稍微有点胖,给人的感觉像观世音菩萨一样。

 我们吃完时天已经很晚了,我买了单(当时任梅要抢着付款,但我没同意,男人和女人一起吃东西,怎么能让女人出钱?),便与她们道别往回家的路上走,谁知她们与我走的是同一条路,原来她们俩住在靠二中的那个烟厂生活小区。一路上大家都是沉默寡言。

 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临分别时,我邀她们去我家坐坐,她们说太晚了,下次去。任梅说下次吃串串时一定得由她来付钱,我说好,我等着。接下来,任梅和邹昭惠与络起来。

 每天上班时都会不咸不淡地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偶尔也会再在一起去吃吃烤串串。任梅一只手总喜欢在衣兜里,给人很洒幽闲的感觉,这很吸引我。在我们回家的路上,有一条通往洪城一中的小巷子。有一天晚上,只有我和任梅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当走到那条小巷子时,我突然将她拉进去,将她在巷子的围墙上。

 她吃了一惊,脸疑惑地看着我。我对她说别怕,我只是想看看她老在衣兜里的那只手,由于她老将那只手在衣兜,使我对它很好奇,本来我也以为她应该不会反对,会将手伸出来让我,谁知她竟“嘤嘤”地哭起来,死活不让我看。

 这越发起我的好奇心,最好被我野蛮地将她的手从衣兜里拿了出来,我看见她那只手时,我惊呆了,手上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是连在一起的,怎么会这样?我看着咽的她,感到有点后悔,由于自己的任,使她羞于见人的地方暴在别人面前。

 我用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惭愧地说:“梅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听后哭的更伤心,咽咽地说:“你…你就是…故意的!”

 看着她痛哭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心很痛,双手将她搂的更紧。任梅突然抬起头,用含泪珠的眼睛盯着我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我突然觉得她实在太可爱了,我一边点头承诺一边将嘴向她的去。她紧闭嘴,死命地想将我推开,我抱住她的头,用嘴堵住她的口,鼻子住她的鼻子。不一会,她便呼吸困难。

 终于将口张开了,我趁机将舌头伸进她口内。开始时她还用牙齿在我舌头上狠狠咬了一起,当听到我痛的“呜”叫时,就不忍心再咬我,任我的舌头在她口内肆意横行,良久,我终于松开她,想透口气,谁知她突然紧紧抱住我,又“嘤嘤”哭了起来。 PaoP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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