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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做一辈子好吗
  这个女人,华丽无匹的外形之下,其实一直活在自卑的阴影和自己所创造的虚妄之中!这就是她的弱点,她r想要奴役我,归究底只不过是害怕我,害怕我看穿真实的她!我来了!想通了这一点,再也不能让樱被这样凌辱下去,管她什么药,只要我还有一点意识,只要我还能向她传达讯息,我就能击败这个女人!“砰!”阿墨在樱间肆的手被我重重的踢门声停滞在了浑浊的空气里。翩然扭转过颈项,她却显得并不讶异,咧开嘴角,朝我投来了一个仿佛能够幻化出万端媚态的微笑。

 “呵…我们亲爱的老师,您来了,您看看,我对您的学生照顾得还算可以嘛,呵阿,呵呵…”

 在门口我还没有察觉到浓烈的香氛,一进门后,一股夹杂着海兽腥气的植物香味便扑鼻而来,只一口,我的双腿居然开始不自觉地轻轻痉挛了起来。

 眯着眼睛望向樱的股间,那蜡油由于阿墨的搅动已经洒得到处都是,菊蕊上、上、粉上,都是暗红的斑点。

 而阿墨在说话间就这么轻轻地放手,让蜡烛留在了樱的花径里面。可怜的少女则好像早已神智昏般半开半闭着眼睛,眼珠在眼皮下面狂转动着。

 同时魔地扭动着自己的髋部…“呵,这种蜡油深入接触过小壁以后,那里就会变得更加感,以后甚至只要看到你,就会止不住地,希望老师能够好好地疼爱她。金风,你,该怎么样感谢我呢,呵呵…”

 桌上,窗台上的蜡烛已经差不多燃尽了,凄的烛光衬得阿墨前额厚重浏海下大眼睛里的眸光格外冷,同时充了如刀锋般的锐芒,好像恨不得要将我这个窥探她心底秘密的男人千刀万剐。

 真是个如假包换的妖孽啊。我知道阿墨事先必定吃过药,蜡烛对她来说半点影响都没有。我的身体开始逐渐不听使唤,小弟弟鼓跳动着,甚至也不自主地跟着扭摆,恨不得找个便钻进去。

 不过好歹神智还算保持着一分清灵。“少来这一套了,师姐。”望着樱间那不断随着紧缩而抖动的蜡烛,我的望似乎在低沉地祷告让我的茎取代它的位置:“你说…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嗯?”阿墨听了我的话笑了,那笑容宛若妖花盛放,“那可真好,我实在很想要你这样一个奴隶呢,你知道嘛,呵…”“不,不是奴隶。”我摇头,尽全力做出了一个蔑视晌神情:“我想当你的朋友。”

 阁楼里突然静默了,过了两秒钟,静默中突然爆发出了一串似乎觉得我有点不可思议的笑声:“啊哈?朋友?金风,你跟我说朋友?”“是…”我的字还没吐到一半,原本如黑猫般伏在樱身前的阿墨忽然动了。

 她站起身子,开老旧的深和服,然后我只看见了小麦色的腿影,口便觉得猛地一窒。旋即,我整个人“轰”地一声被踹倒在了矮上,在神智的少女身边。

 如果说我的俏邻居远山瞳像是一只家养的波斯猫的话,那么我眼前的这位女王,无疑就是扶桑九尾猫与埃及猫神贝斯合所诞下的人间妖孽。

 脚趾在我的口不断摩挲着,高高在上仰望着我的她却眯起了眼睛,那黑色瞳仁中影出的烛光,好像能够食我的意志。

 “金风,你太天真了!像你这种下的男人也配当我的朋友?你们永远只能供我奴役,捧着我的靴子向我谄媚,乖乖地向我出你们的一切…

 呵,来吧,就让你好好地感受一下我,让你的每一寸身体都无可救药地爱上我、不可自拔…”似呓语,又如魔咒,在念完这句话以后,阿墨解开了自己的衣襟,用手托起了左边的房。

 同时探出那宛如灵蛇般的舌尖向着头上的吊坠凑了上去:“嘻…你敢说你现在看着我,不想要渴望得到…(滋溜)…我吗?”不,答案显然是不定的,更何况我现在已经深陷在蜡烛药的状态里,裆下面直地撑起了帐篷。

 “没有男人能够抵御你的…”意志的堤防逐渐溃败。阿墨听到我冗长而纷的叹息后扬起了小下巴,放开了托住房的手,那豪波便轻颤着带起了头下吊坠的一阵驿动:“金风,我的乖奴隶,我就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吧,女王的恩赐、无上的快,你会喜欢的,嗯…”

 随后,女王将如同沐浴过尼罗河畔热风般肤健康的小腿从我膛上撤下,坐到了我的双腿之间。当她开载的浴袍下摆后,我甚至自己都能从这个平躺的角度看见自己发红发烫的尖。

 “呵,看,多么下的猥物…就让主人帮你好好惩戒它一下吧…”我的脑中瞬间产生了一片空白,仅存的灵光并不能想像出阿墨采用这个坐姿究竟是要干什么。

 而就在她说完之后,这恶的妖孽把两只手往我的小腿上一撑,继而张开两条大腿,用她的一双小脚夹住了我的茎。我突然在心中很想笑。我自问接触这个圈子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奇技巧也见过不少,但是无疑地,我面前这个来自炼狱的女人所懂得的玩乐方式,远远要比我多得多。

 继在温泉中吹水箫之后,她又在我的身上这方寸之地踏起了绋的舞步。这使我开始用所剩不多的思考能力,注意起原先她一直赤着地的这对是踝来。

 与她冷妖孽的容颜和身段不同,这双脚却是显得如此秀气和纤巧,却楚楚动人,一如从未出过闺房的千金大小姐一般玲珑。

 更为难得的是,她这双脚不但是弓很弯,两个凹进之处恰巧能够模拟出一个噬男人心神的口,就连那十小小的脚趾都显得、圆润而灵活,恰似猫咪脚底板那软软厚厚的小垫。

 一般在社会中惯于际的女子都穿惯高跟鞋,脚后跟的位置多多少少会有些糙,可是这一双脚却圆润无瑕,莫非她从小就被师伯勒令只准光脚穿木屐?

 就只这一双美脚再配合着和她十指指甲相同的甲纹,只凭它们就足以踏得大部分男人神魂颠倒,更何况我身上的这个女人,身负着某种秘而不宣的古怪技巧…她简直就是一具人间兵器!

 浑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能够致男人6:死地的人间兵器!“师伯,你够…”句心底的赞叹是真心实意的。因为我敢打赌,就算是我师父都不可能训练出这样一个万中无一的妖孽来…阿墨,总有一天,我…“金风,你想要我吗…”

 伸出滑腻的舌尖了一圈沿,阿墨是下的姿势突然变了,将足弓合璧在一起的攻势拆解成了两个部分,一只玉是用足尖夹紧了怒头。

 而另一只玉是的大拇指,则时深时浅地对准眼上不断撞击了上去。那的感觉杂乱无章、急促却偏踩得人酥异常,更过分的是,她竟然抬起一只手,用口水濡了两手指,朝着纹身弯曲蛇尾指向的黑森林蜿蜒而去,不断地在自己的谷间抚摸了起来。

 “啊,啊,啊,想要我吗金风,想要我,就做我的奴隶,做一辈子好吗,好吗,啊…”低沉急促而靡的呻,别开生面的是下技巧,再加上这等言语和动作的视觉听觉攻势…

 我本来在温泉里已经快被她食到临界点了,此时此刻又有空气中药的助力,又被几番踩动就直接关失控,白色的体在阁楼不断减弱的残烛光芒里薄而出,全部都沾染在了阿墨的一双小脚上。

 而与此同时,我身边不远处传来了一声苦闷的叹息。“啊…是樱…她还有意识吗…她…看见我的样子了吗…”我紧紧闭上眼睛,狂涌而出的感觉让我弓起了背脊。

 然而令我感到有些异样的是在之后,我硬尖根本没有任何偃旗息鼓的态势,它依然在阿墨的小脚间高昂着头颅,似乎意犹未尽。

 这绝不是自然的状态,我挣扎着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手肘已经不听使唤。阿墨横过媚波扫了一眼桌上残存的蜡烛,弯下身子抹了一把自己脚面上的白色体。

 然后将手指轻轻地放进小嘴里了一下,继而皱起眉头:“呵…好腥的秽…思,金风,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男人的身体里为什么藏着这么多恶心的汁…嘻,它们到底有多少呢…” pAOp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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