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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竟然是苏青曼
  而她和服的衣襟间似乎蔓延着一黑色的墨线,一直蜿蜓到她的手腕和脚踝,最后消失在纸片的边际。俗话说得好:“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张老旧的破纸要是落在胖子的手里,大概马上被他当成废纸扔掉,可是由于我正好是玩绳子的大师,那一条条行迹诡秘的墨线看在我的眼中,立刻化为了脑海里十分立体的图案。

 这些图案显然是我似曾相识的,有些绳索的轨迹跟我曾经钻研过的平安古缚道二十六式如出一辙,但是如果想要像这张褪了的彩页上一般运使起来,在一般情况下根本是不可能的!

 因为普通的女子达不到画中模特儿身体的柔软程度!莫非这就是天人缚?莫非天人缚的奥义不是在捆缚的手法上。

 而是在于女子的身体?只要有一个身负柔术的模特儿,就能够衍生出许多想像不到的变化?而为什么平安古图谱的残页会出现在一间北京郊外破弃的农民房中?老子猛力竟然把这么一条宝贵的线索给震了出来,这真是我没想到的。

 无数的疑问如同窗棂间窜进的冷风般冲击着我的大脑…曼曼见我握着一张破纸低头出神,把小脸凑近手电筒看了看,似乎察觉到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原因,从风衣里伸出被捆得发紫的手腕扯了扯我,说:“喂…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文物啊?”

 “可以这么说。”我皱着眉头回答道:“但是这个东西对一般人根本没什么用,我跟你说过我是绳师,而它很可能是我祖师爷留下的东西。啧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这里,曼曼挣扎着下炕站起身子,一边着被我肆得有些发疼的股,一边说:“猪头,你去找老板问问不就好了,自己在这里瞎想能想出什么东西来啊?”

 我一拍脑袋,这就叫关心则,看到图谱残页眼睛都发直的我,竟然连普通的逻辑思维都没有了。

 我连忙把胳膊伸进风衣的袖子,拍了拍沾尘土和痕的西站起来,一把搂住她说道:“曼曼,我们这就回去吧!你明天会不会告我强啊?”

 苏青曼清丽憔悴的脸蛋在我这句话的刺下再…次浮现了怪异的神色,瞪着眼睛盯着我恨恨地说:“你…我根本不认识你,才见了你两面!

 你…胆子真是大到包天了!我…我警告你,我这辈子算是跟你没完,你要想赖掉今天晚上这个事情,小心我让爸爸找人死你!”说完,这小蹄子一把挣脱了我的怀抱,紧咬着银牙,一瘸一拐地朝旅社的方向跑了过去。

 呃…一个女孩子跟你说出这样的话,究竟代表了什么呢?第三集第三章天人缚第一:凤我会成为那包裹着她们身体不灭的火焰吗?…金风望着曼曼被我疯狂肆后蹒跚的娇弱背影,我想这样跟她错开时间回去也好,能少受些暧昧的眼神。

 于是又回到破屋里,从老炕上拾起曼曼被我扯掉的钉和水晶骷髅耳环放在口袋里,又盘桓了两分钟之后,紧紧攥着那无意中的惊天发现踱回了农家乐旅社。

 走到旅社门口不远的空地跟前,刚才漫天的篝火才被扑灭不久,老板还在那儿拿着竹丝扫帚卖力清扫着。

 我见四周没人,刚好是个说话的时候,忙走上去拍了拍老板的肩头间说:“老板,您那个老房子是什么时候建的您知不知道,破窗子的糊窗纸里怎么藏着这样的东西?”说罢我把左手捏着的浮世绘残页拿到了老板的眼前,另一只手打着手电筒,尽量保证老板能看得清楚。

 “这个…”老板眯着苍老的眼角盯着瞅了老半天,一脸迷茫的神色,“咱们家破房子里还有这玩意儿?我从来不知道啊!”

 “那么,您家这老房子有什么历史没有,您给我说说?”这事儿可含糊不得,我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这用小蹄子初夜换来的线索绝对非常惊人,不容错过。

 老板皱着八字眉,似乎卖力地回忆着一些久远的传言和故事,过了好久,游移不定地对我说道:“这房子从我生下来就在。

 听我爸讲,大概在三几年的时候就盖好了,那时候应该是在打抗游击,村里人都穷得要死要活,连卖黄豆充饥的钱都没有,从哪整这些个…宫画册来看?小伙子,你确定是在那老房子里找着这玩意的?”

 我点头。老板继续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把扫帚杵在地上思索着:“唉,这就奇怪了…要不这样,你们明天走不是,我早上去村子里找几个老人问问,你看怎么样?”

 我想想这倒是个办法,老板的父辈现在应该是八十多岁的老人家,兴许能记得一些那时候的往事,于是点头说道:“好,就这么样吧,老板,明天早上我跟您一起去!”

 “行,早饭吃完了咱就去村里看看。大伙的新房子也都在边上,不远。”老板说完,我忽然感到一阵乏力,脑子似乎被冷风吹久了有些痛的感觉,只好跟他别过,上楼摸到了三个男生住的房间里。

 推开门,胖子正坐在上吐着舌头玩游戏机。看到我进来了,一脸狗仔队式地坏笑道:“老大,你跟班代小姐的妹妹怎失踪了啊?害得我们玩到一半没兴致,都回来休息了!”

 “喂老大,你脸色怎么那么差?”“你衣服上怎么皱巴巴的,手里攥着个啥呢?”我一脸无奈回应他说:“胖子,我说你话多不多啊?我跟她妹妹去约会了,花前月下做做的事,行不行啊?”

 “行,行,老大就是厉害…另类女都搞得定啊…”胖子一边说,一边装作口水都要下来了。

 “你玩你的吧。我累死了,先睡了,”胖子虽然油嘴滑舌,但其实是个很好的哥儿们。他见我眼圈果然黑得有些不像样,而且脸色又有些发青,真的自己继续打起了游戏,不再过问晚上的八卦。

 我走到墙边开关处把灯熄了,往洗手间里狠狠抹了一把脸。制滥造的镜子里,我还是那个我,甚至连下巴上慢慢蹶出的胡渣也延续着昨的轨迹。

 可是在经历了这一晚上的巨变之后,我知道我和苏苏的关系可再也回不到那单纯的从前了,“你们俩一起嫁给我…一起嫁给我…”脑海里不断回着我调戏苏苏时说的那句话,以及她又羞又急呼吸的声音。

 明天,我该如何面对她们俩那些被我强行撕裂的曾经呢?多想也没用。我可真的是困到不行了,把手里的残页小心翼翼折好放进风衣的口袋,连西都没(我内上有血!),一下倒在宽大概只有一米多的铺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胖子把我摇醒的,催我去吃饭。

 我略整理了一下仪容,跟着两个大男人走下了一楼客厅。今天我浑身感觉不自在,裆里还有一些黏黏的感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而唯一令我欣慰的是,苏青曼竟然卸掉了那陪伴了她不知道多少年的失眠妆打扮,学着苏苏一样以素面示人!

 由于她留的是前额小碎发的短头发,所以我能够一眼看出她俩谁是谁,不然的话,那可真是让人头大。苏苏见了我果然如同看到了白无常,连目光都不敢跟我接触,忙不迭地躲到周婕身后去也。

 而周捷看到我一脸憔悴的样子,八卦之心不死,朝我酒窝,很黄、很暧昧地笑道:“哟,风哥,昨天晚上,你去找人谈心了噢?把我们晾在那里,你说你怎么补偿?”

 “喝喜酒请你去当伴娘行了吧!有分红给你!”我心中有事,不想跟她瞎扯淡,随便了两个馒头,给大家丢下一句“要爬山去等我一会儿,我找老板问个事”就扯着老板走到了外面。

 “小伙子,你说你急啥?大伙新房子隔得都不远,一会儿就到了!”老板看我像是赶投胎一样心急的样子,皱着八字眉说道。

 我能不急吗?就在我扯着老板就要向新村虎虎生风地进发的时候,身后忽然曼起了一声吴越女子淡淡呼喝:“臭男人,你去干什么?”

 回头一看,我干,竟然是苏青曼,当真是女别一夜当刮目相看,今天早上她不但换了形象,连声调都变了!“我…我跟老板去村里问问昨天那张纸的事。”

 我见她一夕之间被我得形象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自己倒有些老大不习惯,说话有些吐吐。 pAop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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