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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二十八、支教故事(4)

 当晚,洪一同给我封火后,就留在我宿舍里。那是一个发的夜晚,那是一个情弥漫的夜晚,那还是一个享受了此次高再追逐下次高的夜晚。

 洪一同一米九十的大个子,蜷成龙虾状,不辞辛苦地在我洁白光滑的肌肤上不问收获的耕耘着。

 就在那么激动人心的时刻,我还是想起一次坐火车时两个男人的对话,他们就坐在我的座椅背后,他们不会想到有人偷听他们的谈话,而且是一姑娘。

 只听一男子说,你个子那么高,你老婆个头那么矮,你们干活时没困难吗?

 另一男子说,有什么困难,只要小数点对齐就行了。两男人爆发出一阵快意的笑声。

 至今想起,那个关于小数点的比喻是何等确切,我多次试图用别的词把它换下来,没找到合适的。

 我现在与洪一同就是小数点对齐着,我惊异地发现,大个子男人与女人做并不困难。

 洪一同第五次从我身上跌下来时,已经力气全无。我说,比打篮球累吧。洪一同说,累多了,我们这里有句老话:车上井上新媳妇B上,全是重活哪。我说啥意思嘛,没听懂。洪一同说,车上是说以前的赶大车的,不管风霜雨雪昼夜兼程,累不累?井上是说从几十丈深的井里往上吊水,累不累?最后一个就不说了,你知道。

 此时已夜深人静,房顶蓦然传来像婴儿啼哭般的凄厉叫声,吓得我一头钻进洪一同怀里,听,什么在叫。

 洪一同拍拍我后背,没事,猫走窝呢!我说,什么是猫走窝。洪一同说,就跟你一样,想了就得找对象干那事。

 不过它们纯粹是为了传宗接代,咱们除了传宗接代外带找乐。我把身子转过去,不听你瞎掰,困,睡了!

 昨天和洪一同那番折腾,单脏得没法要了,还有这些天换下的衣服,都没顾得上洗。

 下午,我喊来两个初三男生,让他们帮我把从家里带来的单缸洗衣机搬到外头,再让他们帮我抬几桶水,我要洗衣服。

 初三男生围着洗衣机转了好几圈,管老师,这个铁桶桶能洗衣服?我说,它就是专门洗衣服用的,是洗衣机。

 男生掀开洗衣机盖子,里头是不是有人呀,他们用手。我说这是机器,上电就转,转开就洗了。两男生仍旧大眼瞪小眼,在万分不理解中将洗衣机搬到户外。

 我让他们把洗衣机放在杨树壕子边,为的是排水方便。这台单缸洗衣机是我家买了全自动洗衣机后早就准备扔的,当时有个收破烂的到我家看过这台洗衣机,准备收购。

 我妈问多少钱,收破烂的说8块钱,我妈说好赖是个机器,才给8块钱,收破烂的说再加5,多了就不要了。我妈嫌钱少没卖。我支教走时,我妈让我把单缸洗衣机带着,说机器洗衣总比手省力些,还说回来时就扔那里算了。

 支教结束时,我把这台洗衣机送给教导主任老仇,老仇叫几个学生抬回家后,他老婆嫌费电不肯用,说放面倒不错,后来就做了他们家面缸。

 校长对我没把洗衣机送他还很记恨我一阵子,说他是学校一把手,那么高档的东西退休,若要送出,考虑的第一人选应当是他,怎么会给老仇,他甚至怀疑我跟老仇之间有点什么。

 就是这台被城里人视作废品的单缸洗衣机,一经搬出亮相,在扁担沟中学不异于发现一颗1000克拉的钻石。

 平素间开会,集合铃打半天不一定能把学生集中起来,但这会儿就像北京喜讯进边寨,学生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就把我的单缸洗衣机围得密不透风。

 抬水的两个男生回来了,老远就吆喝,管老师,水来了,水来了,围观学生就像接外国元首那样刷地让开一条通道,让抬水男生通过。

 水倒进洗衣机后,电源接通,就转起来了。在洗衣机工作的同时,学生们仍在探讨洗衣机为什么会洗衣,机器里边有没有衣板等等在他们眼里看来不可思议的问题。

 为我的洗衣机抬水,更成为学生们争先恐后想做的一件最为神圣的事,往往这桶水刚倒进洗衣机,桶就让人抢跑了。

 抬过水的男生还要抬,没抬过水的男生说你都抬过了还抬,好事不能光让你一个人干吧!我在一旁笑了,抬水这件苦差事都成为他们的好事了。

 打那以后,我用洗衣机洗衣服就成为扁担沟中学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几天不洗,就有学生追问,管老师,你什么时候洗衣服?而洗衣服一开始,就会听到他们呼喊:走,看管老师洗衣服去!到我再一次洗衣服时,几名学生家长甚至从老远赶来,为的就是看看城里女人带来的“稀胡景。”

 再转发一封读者来信,感谢他们对我的信任!发表这封信没有经过他本人同意,但我深得他的信写得情感真挚,是从内心里发出来的。

 这么好的文章不敢独享,请各位网友欣赏。晓静姐:您好!在搜狐两健康看了你的文章之后,我渴望和你朋友,我的QQ294(保密)(保密是管晓静加的,怕对来信者造成伤害。)

 大学即将毕业了,回首这四年来的生活,心痛、后悔。过去的经历无论对错,都是对生活的一种认识。

 在逆境中我学会了谦忍,坚强。未来的路还很长,我将以崭新的姿态去面对每一天。

 2002年9月,怀着对大学好生活的向往,我来到了南方某师范院校。

 初到大学,天南地北,各方口音的同学,汇聚在一起,一切都充了新鲜和好奇,我上的是一所三的大学,但是我的家人和亲戚仍然寄予了我厚望。

 我的老家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读书上大学是农村孩子唯一的正道,能考上大学在乡亲们看来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父亲也十分高兴,我知道我是他唯一的骄傲,他希望儿子有出息能为他扬眉吐气。

 我是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父亲是个善良的人,老实、胆小怕事,没有什么能耐。

 (这是我长大后从旁人轻视父亲的眼光中才发现这一点的)母亲在我一岁四个月的时候,因为妯娌关系僵矜(婶婶与伯母是亲姊妹,分别嫁给叔叔和伯父,亲上加亲,她们仗势欺负我母亲),与父亲离婚出走了。

 为了生活,父亲外出打工,我寄养在亲戚家中。寄人篱下的生活是没有多少快乐的,周围的人都会用一种歧视的眼打量我这个没有母爱的孩子。

 孩提时期正是一个人的性格成形时期,我就在那时养成了孤僻自拗的性格。

 上学后,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老师对我关爱有加,我永远都会记住我的两任小学班主任蒋老师,蓝老师还有数学老师林老师。

 (都是女)小学三年级时,我做对了一道很难的数学题,被林老师抱在讲台上。

 老师的鼓励和关爱,给我了学习上的动力,生活上我是很困难的,常常穿着开裆的子(没人为我补),脚趾的解放鞋在上课,中午吃自带的盒饭,我总是躲在一边偷偷地吃,我感到十分窖迫,我害怕别人嘲笑我的穿酸,我把自己彻底地封闭了起来,考试取得高分,总算能使我找到一点点心理上的平衡。

 我是要强的,学校给我评了特困奖学金,免部分学费,老师在课堂上宣布获得特困生补助金名单,当念到我的名字时,我站起来说,我不想要,把我的补助金全部给李XX同学吧。

 (他母亲病逝了,比我更困难)老师怔怔地望了我一眼,我的自尊心太强了。

 小学四年级那年秋天,父亲外出打工,只好将我寄养在婶婶家,婶婶有一个儿子比我小两岁上学二年级,小孩之间发生口角是难免的。

 我总是明显地感觉到,伯母、婶婶碍于父亲的情面,表面上对我好,心里很讨厌我。

 我写了封信对父亲说了这件事,信是由伯父替我寄的,他看了我的信,把信给全家大大小小传阅了,这下可惹了大麻烦,包括我那个势利眼的二姑父(伯父早年在南方沿海当过兵,退役后在邮局工作,在当地人看来算是吃“国家粮。”的人)也参与到“讨伐。”我的阵营中,说我年纪小小居然这么能造遥,婶婶特地还跑到学校向我的班主任揭我在家里的“劣迹。”…那时我还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呀,即使是我错了,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

 好多年了,直到现在我在写这篇文章时,这事还是历历在目。没有母爱的童年是不健全的,课余后,和小伙伴们打打闹闹,农村的小孩是很野的,上树掏鸟,下池摸鱼,水库洗澡,吊青蛙(一手平端一个又大又长的布袋口,一手执有弹力的小竹杆上,系一细线,绑上蚱蜢,在田间挥舞,引青蛙咬住食物,将它吊入袋中,呵呵,有时吊上蛇来,吓得我们扔下工具地跑开了)我最大的爱好就是看课外书。

 其实也没有什么书可看,祖祖辈辈务农,识字的没几个。村中有个刘姓的青年在读高中,我经常去借他的语文书看,书中的小说,散文,深深地吸引了我。

 小学五年级,我生了一场大病,体质虚弱。暑假时母亲来看我,她嫁给了一个部队转业司机,个子矮小,人很老实,在县城跑客运。

 我随母亲来到了县城汽车站,母亲送我去了一个所谓的武术学院,想让我在那儿锻炼身体而且还能找到玩伴,变得开朗点。

 每天她要随那个男人出车,母亲要我叫他“爸爸。”我当时不知什么原因傻乎乎地居然叫了,我可是有自己的亲生父亲呀!假期结束,我回到了学校,生活依旧。

 只是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没有妈妈的孩子了。到了初中,我进入了青春期,身体的发育,对异的渴望令我惊慌不已,暗恋着班上的一个女孩。

 同时又喜欢上了玩街机电子游戏。因为骄傲,我的成绩一落千丈。老师了解我的家庭情况,多次教育无果后,彻底地不管我了。

 那时候我还是一个不谙事世的少年,对一切都茫然无知,只觉得能引起大家的注意,哗众取宠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因为从来没有那么多人在关注过我,我的虚荣心开始膨起来。

 成绩下滑,家里又穷,每到学费时就犯愁,好几次我打算辍学。父亲为我干着急,又无可耐何。几个亲友对我开始冷嘲热讽起来,家里穷还这么不争气!母亲也到学校来看我,找我谈心,说她这辈子的希望就在我身上,希我能成才,出人头地。

 我根本听不进去,叛逆心理占了上风,甚至有敌视她,现在才来初中三年浑浑噩噩地度过了。

 县城重点高中我是考不上的,只好去了镇高中。这个学校的大学升学率几乎为零,外界的评价说在这所学校上高中是虚度三年青春。

 我厌恶那个环境,同学之间跟本不论学习,谈恋爱,上课大多在睡觉,晚上在宿舍点蜡烛打扑克或是翻墙出去偷附近老百姓的甘蔗桔子…我每天在自责与内疚中度如年,只好找一些励志修身的书来看看,还背了些古诗词,不知不觉喜欢上文学了。

 或者画些小人画,得到了老师和同学的些许好评,我居然蒙生了要学画的想法。

 母亲那时又离婚了,她情绪比较低落。父亲没能力再抚养我继续送我读,我只好打电话给母亲,希望她能支持我学画,要不然我就要辍学回家了,这辈子只能和父亲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了。

 母亲听我说完后,暴跳如雷,骂我不争气,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后来,她到底还是把我送到了县城的职业中专学美术了。

 我已经十六岁了,母亲总算接纳了我,但我对她依然没有丝毫的情感,我恨她。

 我和母亲很少说话,有事时三言两语讲完我就走开了。母子一起上街,也是形同陌生人,很多亲友见了都有点纳闷。

 家里的环境令我压抑,我想自立,因为看了些书,作文写得畅通点,老师表扬了我,我便做起了作家梦,希望自己写稿养活自己。

 当时媒体和书商正在追捧少年作家韩寒,我也是韩,他的作品我也拜读了好几次,写得很符合少年人的心理,骂得痛快。

 最重要的是,他通过写稿出书得了很多稿费,我也想走他的路,靠写稿养活自己,摆家庭的束缚。

 我走上了极端,上课时间也在写东西,同学们叫我为“作家。”我飘飘然了,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足。自卑又自傲的性格使我听不进去任何规劝我的忠言。

 我拜访了几位小县城的着名作家,被台视台、杂志社称为天才诗人的XX,以和他们合影为荣。还花钱买版面出版“作品集。”

 所谓的作品集就是把人家的散文诗稍加修改,换行成现代诗,再请我的一个爱好诗歌的专业老师帮我修改定稿,美其名曰:“继承。”与“发展。”(当时我正好从县图书馆借了一本文艺学理论,学到了这几个词)。

 作品出版后,我获了“作家协会会员。”“创作员。”称号,我在学校成了“名人。”美术专业反而丢一边了。中专二年级下学期班主任找我长谈了一次,希望我能走正途考大学,以我的成绩上个本科没问题。

 在县政府当公务员的舅舅出于关心,十分诚恳地对我说:“你不能太急功近利,你面前现在两条路,一是努力学习考上大学,二是中专毕业后出打工,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这时我才懵懵懂懂地明白了一些事情,我不小了。

 我放下一切包袱,全心用在学习上,狠突文化课和专业课。经过一年努力。

 2002年高考总算考上了南方的一所离家千里之外的师范大学。我想离家越远越好。

 前面说得较多,有点繁冗了。经过一个月军大学新生训后,对环境渐渐熟悉了。

 空虚和无聊成了生活的主旋律,我每天不知做什么。同学中谈恋爱的越来越多了,我也点蠢蠢动。

 每天晚上躺在上就开始想女人,有时候就自己手了。我是在中专二年级(17岁)学会手的,那天晚上一个室友在寝室炫耀他的光荣史,说到了手,我第一次手了,感觉很美妙。

 每次手都有点自责,怕被同学发现。从以后我在家中无人时关上门躺在地上,上或在洗澡时,都会手,我害怕别人知道。

 但是心里又特渴望女人,渴望与女人做,在同学的怂恿下我去录像厅看了一次黄片,以后一发不可收拾,经常一个独自去录像厅,还偷偷看了几次衣舞。

 有时上学路过火车站旁的发廊,看到里面有打扮妖冶的女人,在招呼过往的男人,我隐约知道是什么了,甚至自己也想去,就是没有那个胆量。

 母亲又嫁过好几个男人,我叫他们“叔叔。”或“伯伯。”时间不长母亲又离婚了。有人当着我的面说过我母亲的嫌话,亲戚中也有不少人表面上故作关心状地问我母亲的私生活,以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我看透了他们虚伪的嘴脸,我懂事了。

 但是我的自卑意识也越来越强了,我从不和人谈及我的母亲,也很少与人说话。

 母亲不喜欢我这种性格,说我这种性格以后怎么在社会生存,而且我长得很矮(160还差点点)。

 她老是担心我考不上大学,个子又矮,以后可能当个民工了。(我是农村户口)中专学校离家不远,我有时晚上回家睡觉。

 有天晚上回家发现家门反锁,我敲了门,等了两分钟左右,母亲才围着浴巾来开门,说她在洗澡,并责备我这么晚上了还回家,路上不安。我习惯性地“恩。”了几声算是作答,径直走向自己房间。母亲也转身回浴室了。

 一会儿母亲房中的电话响了,我准备去接,走到母亲房前发现平时开着的门现在关着了,正要推门,听见母亲在浴室大叫我的名字,叫我不要接电话…她听见了电话声。

 我心明白了是什么事,默不吱声。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返校了,除了放假,以后我很少回过家。

 中专三年级开始,班上的情侣也越来越多,我深深地暗恋了班上一个外地转学来的女生,她长得并不漂亮,但说话声音特清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相对于我们土巴巴的方言的来说,她夜莺般的声音使班上许多男生着,很多人争相献宠。

 我黯然伤神,不知该怎么接近她。我太渴望爱情了,没有家庭的温暖,我很想得到异的爱。

 临近高考,我每天是在单相思中自煎,总算熬到毕业。遗憾没能当面向她表白,我上大学后她没考上复读了,我打电话向她表白了,她说没时间要复习,以后就不了了之。

 如果我自信点,能得到爱情,如果不是我母亲以掐断生活费相威胁阻止我大学期间谈恋爱,我想我也不会在上大学后的第三个月去嫖了。

 刚到大学,大家彼此不是太熟悉,说话都是彬彬有礼,客客气气的。偶然认识了几个高年级老乡,跟他们在一起有点熟悉后,经常听到他们笑地说去按摩。

 有时还怂恿我去,我心里虽然也想,但不敢去,潜意识知道那儿不干净。

 看着学校成双成对的鸳鸯晚上在操场,草坪,暗处厮守,我心里怪地。

 迫切地想和一个女孩在一起牵手,接吻。我太自卑了,想到我的家庭,我的经历,我没有追女孩的勇气,我长得也不高,这也常常是我很不自信的一方面。

 同学们大多开始了甜密的小两口生活,没有的也在物。我心里很急,看书也看不下去。学习方法也不对。终消沉不振。02年11月的一个晚上终于去了一家发廊,和一个小姐发生了关系,我是第一次,太紧张了,结果头大汗,小姐还笑话我了。

 相信很多有过一夜情或有过消费的朋友都会有这种同感。或许是出于道德上的谴责,事后一段时间一直会处于一种内疚状态,加之为对方的健康状况担忧,害怕自己染上HIV,成天生活在惶惶之中,怕得艾滋病死了,这样死了太不光彩了。

 媒体和广告到处在宣处防艾,一触及这些字眼就心惊胆颤。找小姐后不到一时,我就在外面的网吧上网,找心理医生求助,搜与HIV相关的信息,与药物。

 回到宿舍我疯狂地清洗自己的身体,刷牙,我不想因为感染艾滋病而死呀!

 第二天我就去了学校的图书馆找艾滋病相关的资料,潜伏期,发病期,症状,我翻了好多相关的学书籍。

 过了一段时间,我也慢慢平静了。偶然一次我在街上看见献血宣传上说献血有HIV检测环节。

 我的心又被触痛了,那次的经历耿耿于怀,我不敢去大医院作化验,现在见到献血可以检测HIV,于是献了一次血。

 献血过后我还是害怕,血站打电话或来人直接把我带走隔离说我有HIV。

 这样的事总算没有出现,我也就相信自己的血是合格的,我庆幸没感染上HIV!我决定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

 大学低年级的学生都是不会学习的,一般都要到大三才掌握学习的方法。

 我在学习即没谈恋爱,也没有学习好,感觉过得好失败。自卑的阴影时常笼罩着我,虽参加了学生会,和一些活动,但我不会说,际能力也很差,在里面只是个跑腿的,于是就退出了。

 一个在学校好孤单,寂寞时时在侵蚀我的毅力。我又一次去发廊了,出来就马上后悔了,我在骂自己还是人吗?我对不起我的父亲,我是他的唯一希望呀。

 我陷进这个泥潭拔不出来了,我不敢找女友,也没有自信去追,我觉得自己脏。 pAOp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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