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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不可能的,我刚让人查验过的怎会出错?”崔岚怔怔地愣了半晌,突然便向着徐砚琪扑去,还好朱斐眼疾手快地一把将她推开,“不准你欺负阿琪,你个坏女人!”

 崔岚哪里承得住朱斐的力道,瞬间便被推得坐在了地上,顾不得部的疼痛,她仇恨地看向徐砚琪:“是你,一定是你,是你做贼心虚在这被褥里做了手脚,所以今大夫才会查不出来!”

 “够了!”怀宁侯突然怒斥一声,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阴沉的目光扫向众人,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崔岚此时早已怕的不行,跪着爬到怀宁侯身侧哭得伤心:“伯父明鉴,真的是徐砚琪她害我,我的丫头鹌鹑亲眼看到她冒着大雨跑去看我的被褥,一定是心里有鬼,伯父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我看心存歹意的是你自己吧!”老夫人突然怒声道,“砚琪才嫁入我们侯府几,她哪来的功夫去害你?倒是你,自嫁入我们朱家便没有一消停过,你不要仗着你伯父疼你便可以为所为,无法无天,这侯府里有我老婆子活着一,就容不得你撒野!”

 崔岚此时是真的绝望了,这一次明明就是徐砚琪害她,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除了徐砚琪,这侯府里还有谁会跟她过不去?若不是这一场大雨,她整里将这被褥贴身盖着,怕是过不了多久便会是一身病痛,甚至再也不可能做个母亲。徐砚琪这女人如此蛇蝎心肠,偏偏所有人都护着她,凭什么?

 “祖母此话未免太偏心了些,我知道您向来不喜欢我和夫君,可这件事关乎儿媳的性命,祖母怎能依旧如此偏心呢?”

 老夫人冷笑一声:“我偏心?事到如今你还在强词夺理,好,既然如此,鹌鹑,昨大少去找三少时究竟做了什么,你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鹌鹑吓得噗通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着不敢言语。

 崔岚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对着鹌鹑道:“鹌鹑,你快把你昨看到的告诉祖母和伯父,快啊。”

 鹌鹑颤着身子摇了摇下,这才答道:“回老夫人,侯爷,夫人,昨下着大雨,大少突然跑去找三少,奴婢当时忙着收被褥,便没有顾得照顾大少,当奴婢重新回来拿棉被时见大少正蹲在这被褥旁边,手里捧着出来的水发呆,后来见大少从墙角捡起一个小瓷杯接了些水便走了。其他的,奴婢什么也没有看到。”

 鹌鹑说完不住地磕着头:“请老夫人明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私藏。”

 崔岚惊诧地看着鹌鹑:“鹌鹑,你说什么呢,你昨明明跟我说徐砚琪在我被褥旁边鬼鬼祟祟的,今怎么又说她还接了水离开?你昨不是这么说的啊!”

 鹌鹑吓得都要哭出声来:“昨奴婢还未说完您就认定是大少要害您,何况您还正因为被褥的事生气,奴婢哪儿敢往下讲啊。”

 老夫人点了点头:“如此也便清楚了,定是大少看到那被褥里面的水颜色奇怪,所以才上前去看的,仅凭这些你怎能说她是害你?更何况,这被褥里面本就没有什么对你身体有害之物。”

 崔岚此时彻底绝望了,这分明就是有人在害她,可她却是百口莫辩了。

 突然,她抬头看向徐砚琪:“你既然接了水离开,那里面究竟是何物想来你也应该让人拿去验过,昨这被褥里分明就是夹竹桃粉和麝香,你一定能替我作证的对吗?”

 崔岚此话一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徐砚琪。

 徐砚琪平静的望着崔岚,她的目光中带着强烈的渴求,仿佛将自己当作仅有的一颗救命稻草一般,眸中却又闪着不敢确定。是啊,她刚刚那么对自己,如今哪里敢确定自己会帮她?

 须臾,徐砚琪对着老夫人柔声开口:“回祖母,父亲,母亲,儿媳昨的确是看那被褥里的水有些怪异便接了些想拿回去查验一番,不过,因为昨淋了雨,儿媳身子不适,所以并未来得及去找大夫查验。”

 老夫人再次看向早已颓废地坐在地上的崔岚:“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我看此事分明就是你因为砚琪掌管库房一事心中不,这才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简直过分!”

 崔岚此时早已是心如麻,根本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为自己辩解,只得心里干着急。

 这时,外面的朱霆匆匆赶了来,一进门便对着怀宁侯和老夫人跪了下来,面容镇定:“崔氏所为是孙儿管教不严,请祖母和伯父息怒。”

 老夫人冷笑一声:“你刚来便知道发生了何事,莫要告诉我崔氏这般胡闹你是知情的?”

 朱霆沉默下来,只静静地跪着并未作答。

 他不开口,老夫人只当他是默认了,一时间脸色更家阴沉下来,她缓缓走近跪在地上的朱霆,在所有人都还未做出反应之际突然一个耳光挥了过去,朱霆硬生生地承受下来,袖中的拳头握了握,依旧没什么反应。

 “看来我之前教导你的话你都忘了,如今竟然唆使自己的子挑起事端,你真当我这老太婆好糊吗?”

 徐砚琪被老夫人的动作吓了一跳,自进门到如今,她还从未见过老夫人如此动怒,就连刚刚面对崔岚时都没有这般生气。看来,老夫人和朱霆这祖孙两人的隔阂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了。

 只是,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呢?难道真如朱窕所说,阿斐有可能是因为朱霆才成了如今的痴傻模样?

 正当徐砚琪思索之时,却见朱斐突然跑上前去伸开胳膊将朱霆挡在后面:“,你不要打阿霆,你看阿霆的脸都肿了,他会疼的。”

 面对朱斐,老夫人脸上的怒意稍稍退了一些,话中的戾气未减:“你倒是为他说话,他的心里怕是未必当你是大哥呢!”

 朱霆突然对着老夫人磕头道:“孙儿知错,愿任凭祖母处置。”

 “处置你?”老夫人冷笑,“这一次自是要好好处置你。”

 “母亲。”怀宁侯看到老夫人脸上的怒意急忙唤了一声走上前去,“霆儿还小,纵然做了什么错事,母亲都该给他一个机会啊。”

 老夫人怒目看向自己的儿子:“事到如今,你还想着护他,是不是等哪天他把我们朱家上下全都给毁了你才安心?”

 “母亲息怒,霆儿的子孩儿知道,他不会同崔氏一起做这种事的,顶多算是管教不严,还请母亲消消气,饶了他这一回吧。何况…再过几便是二弟的忌辰了。纵然是…再有什么不是,人都没了,还有什么不能看开些?骨至亲,何至于如此?”

 想到自己已经故去的小儿子,老夫人的脸色变了变,眼中一丝悲痛划过,最终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等再次看向朱霆时,之前的怒气已经消失大半。

 她伸手拂过朱霆的右脸,刚刚的那一个耳光当真是用了十足的力道的,到如今还看得出痕迹来。

 老夫人眼中含泪:“你这究竟是为什么呀,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做你自己,外人的三言两语就能把你给哄了去,不顾爹娘,不顾朱家,最后什么也没落下,还徒教我这老婆子为你伤心,为你担惊受怕,这是何苦?”

 一旁的徐砚琪心里咯噔一下:今祖母的表现未免也太奇怪了些,她这话又是何意呢?

 带着困惑她不由扭头看向朱霆,却见他眉头微蹙,黝黑的眼眸中闪着同样有些困惑的目光。多了片刻,他方才低下头去:“孙儿不孝,请祖母责罚。”

 老夫人痛苦的闭了闭眼:“罢了,这一次我便不处置你,你和崔氏二人自今起便待在你们的院子里面好好思过吧。”

 老夫人说罢没再看他一眼,径直便出了屋子。

 怀宁侯亲自走上前去将地上的朱霆搀扶起来,对这众人摆手:“大家都散了吧。”

 回到璟阑院,朱彤才忍不住说出自己的困惑:“刚刚的事,奴婢总觉得老夫人和三少爷都有些不太对,老夫人会如此生气,想必这其中另有隐情吧。”

 朱彤说罢又叹息一声:“只是,这大少爷和三少爷都是老夫人的孙儿,这对比之下未免也太偏心了些,今之事明明就是三少的错,最后受过的却是三少爷,也当真是可怜的。”

 徐砚琪笑着扭头看她:“你也觉得此事与三少爷无关?”

 朱彤面色一惊:“小姐的意思是…不会吧?”

 徐砚琪道:“崔岚是他的子,若说他不知道此事,别人怎么想不知道,我自己却不会相信。”朱霆的子她自认还是知道一些的,习惯把一切握在手中,这件事他想来也是知道的。

 而他不阻止崔岚的目的怕也正是想借此机会来除掉她。毕竟若她徐砚琪当真有意谋害朱家子嗣,那可是大罪,说不定今儿个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只是若真为了世子之位想要除掉她,未免也太瞧得起她了,难不成杀了她朱斐就做不得世子?

 这朱霆聪明一世,恐怕自己也没料到,原来的被褥竟然不知何时已被人掉了包。

 想起此事,徐砚琪心中又是一阵疑惑。究竟是何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一模一样的被褥,还将里面的药物换成了香料呢?

 还有老夫人对朱霆说的那些话,总觉得话里有话,想来也不会简单了去。

 她不由摇头叹息,想不到这表面上平静的怀宁侯府还真是处处藏着阴谋,一个个的外表上瞧着平静,内心如何却是难以判断。

 看来,她今后处事需要更加谨慎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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