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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欲火焚身打雪战
 

 “杜—小——虫——卡紧嘛——”

 金女人的叫声更急,更嗲!

 “哇,猫叫得叫人挡味条(受不了)!”

 杜小虫笑骂着,身形却没有停下来。

 “卖股·卡紧(快)!”

 “无大吔,这样追比干十个查某还要命!”

 说归说,他俩也拚了命在追。

 因为,杜小虫这样子卖力,两人实在不好意思偷懒。

 杜小虫追的是金衣人的叫声,而两人追的却是杜小虫飞扬在风中的模糊的身影。

 模糊的身影一刹那消失在风雪中。

 莫大、麦皮鼓也不理会,紧咬牙龈,循着原来的方向追下去。

 两人的身形虽然不快,也下见得怎样慢,;没多久·变成了两个黑点,在风雪中言

 ※※※

 两个黑点还在风雪中幌动,而桥边的一堆积雪中、也出现了两个黑点。

 哇!

 是一对乌溜溜,非常的眼睛。

 金衣人的那对眼睛!

 他的目光,望着杜小虫追去的方向,笑得更,更

 然后,他站起了身子,抖落了一身的雪花。

 “嘻嘻,杜小虫,你被玩了!”

 ※

 杜小虫也在笑,是很苦、很涩的笑。

 “哇,被玩了!”

 站在他前面的不是金衣人,也不是飞天猫,更不是小猫。

 而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像极了波斯猫。

 美丽又温柔。

 “哇,怎么会是你?祸水”

 这个女人确实叫祸水,但不是祸水的祸,而是霍元甲的霍·也就是霍大失踪的女儿——霍水。

 霍水矫声说:’“什么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杜小虫道:“阿红呀!”

 “楚红姐姐呀,她还留在江山楼前的桥边呢!”

 “哇,你们在玩接龙游戏!”杜小虫担心道:“哇,这是会要命的游戏。”

 “我们只是想调查,到底是那个混蛋冒你飞天猫之名杀人而已!”

 霍水说时,上前伸出织手勾住杜小虫的脖子,柔声又道:“这些天你不在,我们姐妹都好想你!

 说着,朝杜小虫脸上吹了一口如兰之气,杜小虫立刻软化了。

 “想我什么?”杜小虫故意问。

 霍水朝他裆一抓,娇声说:“想你这玩意嘛!”

 杜小虫连忙一把搂住霍水,他的刚刚与对方接触,霍水就像一头饥不择食的野猫,狠狠的咬着杜小虫的舌头,就活像要将他下去一样。

 几乎被霍水吻得窒息过去,好不容易才挣脱了霍水的,长长舒了一口气!

 “哇,你『哈』死了!”

 “你好坏哟!”

 霍水嗲声嗲气的,就在杜小虫怀中扭动,她的大腿,碰着杜小虫的下部,立刻便有了反应。

 “哇,就在这里打野战?”

 “有什么不好吗?”

 霍水的手不断的施展滑功,眼睛像滴出水来一样,看来,霍水是奇难当呢!

 杜小虫瞧着她笑道:“哇,你老爸要是看到你这副样,不跌破目镜才怪!”

 “管它的!”·

 在杜小虫的热吻下,霍水就像一泓秋水,漾波动不已!

 “小虫,快…动手吧!”

 杜小虫也动情了!

 他一动情就不可收拾。

 三两下就把霍水:摆躺在雪地上。

 雪依然正飘。

 两人的热情,连冰雪也挡不庄。

 躺着的霍水,显得更,娇躯就像一条水蛇似的,扭摆着。

 凌乱的衣衫,出深深的沟。—

 玛丽莲梦的红张着,象等待情人的吻。

 杜小虫早已受不了这人的姿态,颤动的手,已朝那道深深的地方摸索。

 “嗯!”

 霍水发出一声足的呻

 此时,杜小虫受了霍水的动,浑身灼热,连冰雪也浇不息。

 风在吹。

 雪在飘。

 雪地上两条赤的身子,无视万物一切打起了热情火的雪战。

 ※※※

 “好一只搞怪的飞天猫!”

 说话的不是杜小虫,而是另外一个人。

 金衣人循声回头,就看到了这个人。

 很的一个人。

 “你!”

 “是曹理,不是你,你呢?”

 “飞天猫!”金衣人答道。

 曹理冷笑道:“我是问你真正的名字!”

 “问来干什么?合八字?”金衣人说:“贺美云又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

 “知道不就得了,干嘛还要找我碴?”

 “我根本就不想找你碴,只不过你要追究这件事情。”

 “你是指贺美云这件事?”

 “就是这件事!”

 “莫非这件事跟你有关…”

 话声未了,曹理的剑已经出鞘!

 “你是飞天猫,我要杀你,最少可以找出一、二十个理由来。”

 “哦?”

 “我就算把你杀了,也没有人会说我干的不对。”

 “嘿,我若嗝了,你当然就神了,而且还可以遥法外。”

 “原来你不是个笨蛋。”

 这金衣人说话很暧昧,道:“我既不会是笨蛋,那杜小虫更不是笨蛋了。”

 曹理得意笑说:“就算他是天才儿童也无路用,杜小虫本身的麻烦就够他伤脑筋了。”

 “嘻嘻,就算杜小虫有一百个麻烦,他也不会伤脑筋。”

 “你这么了解他?”

 “了不了解不要你管。”金衣人道,“你应该在我跟他见面之前就找到我,不然你就要倒大霉了。”

 “倒大霉的是你不足我。”

 “是你!”

 “你说死人会开口?”

 “这么说,我非死不可罗?”

 “我做代志(事情)最喜欢阿莎力(乾脆),又乾净,你知道得太多,留下你可是麻烦!”

 “是吗?”

 “有了麻烦,就好像那个玩意长了菜花一样,很叫人难以忍受。”

 “你妈妈的,你鷄鷄歪歪说了一大堆话,总之,就是怕杜小虫是不是?”

 “你不喜欢我鷄歪,那我就用手!”

 曹理右腕一振,长剑在身前划了个半弧!

 金衣人不闪,反而笑了起来。

 曹理瞪着他,问:“你笑什么,怕我莫宰羊你是飞天猫?”

 金衣人敛了下笑容,才说:““我听说过金珠城、江山楼、掷一把、搁加来的四个大头家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但高到什么程度,可就没听说了。”

 “你要宰羊还不简单!”

 一点也不假。。

 曹理的剑早已出鞘·他一欺身,长剑一挥,“嗡”的漫天雪花之中,就多了百十道光影

 方圆一丈的雪花,立时成了雪珠,雨花一样飞散!

 “不赖嘛!”

 金衣人身形飞纵,一连换了好几个方位。

 曹理步步紧迫,剑弌跟着连连变动!

 “嘻嘻,果然有两步!”

 当曹理的第十剑刺出时,金衣人已在长剑攻击的范围外。

 曹理不由一怔,长剑再也刺不出去!

 “嘻嘻,江山楼的大头家好像有点逊吔!”

 曹理脸上不白一阵、红一阵,金衣人又笑道:“这下该轮到我K你了吧!”

 话声一落,手中已多了一支剑,立即刺出。

 旋即,雪花四散。

 雪花尚未消失,金衣人的一剑,已向曹理的咽喉刺去。

 这一剑快得叫人连气也不敢一下。

 这一剑虽然快,却没有剌中曹理的咽喉。

 因为,当曹理面色惨变之际,三个人突然闪电般,向金衣人身后扑上!

 这三个人的身形同样迅速,动作亦几乎一样,三人分三路,扑上金衣人。

 金衣人所有的动作,刹那间完全停顿!

 剑当然也停了!

 剑尖距离曹理的咽喉只有三寸而已!

 这三个人的动作稍慢,剑尖就耕得刺入曹理的咽喉。

 金衣人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忙左右回顾,居然是鷄大妈、朱万和牛杂三个。

 若不是亲眼目睹,实在难以令人相信,这三个不起眼的人,居然有这样敏捷的身手。

 “你们…”

 金衣人还来不及说话,双手放在金衣人股上的牛杂,突然惊叫:“哇,他脚仓(股)好有弹,是查某的脚仓。”

 鷄大妈啐了一口,骂道:“你他妈的,想打想疯了,把眼当那个‘’!”

 牛杂仍叫说:“这只飞天猫真的是查某,我牛杂一摸就有触电的感觉。”

 鷄大妈笑骂:“我才是货真价实的查某,为什么你摸我从来就没有触电的感觉?”

 “那是你肥太多,电不过去!”

 牛杂说着,又在金衣人股上捏了两下,金衣人喝道:“不要捏我脚仓…”

 “我偏要捏,我喜欢捏,我爱捏,你拿我牛杂无法度。”

 金衣人被两个人按住死,他确实拿牛杂没办法。

 此时,曹理欺身上前,左手就向金衣人身上招呼,一口气最少点了他十三处道。

 他的手一松,剑随之落地。

 曹理这才松了口气。

 朱万首先开口说:“我们如何处置这只飞天猫?”

 曹理还未答话,鷄大妈已抢着道:“把他当鷄宰了吧!”

 “鷄!”牛杂大喜说:“让我来宰,我牛杂杀‘鷄’可是一把罩,包他歪歪!”

 “你妈的头。”鷄大妈道:“我杀鷄皇后在这里,还用得着你吗?”

 曹理摇头说:“这只飞天猫也许还有利用的价值,就这样宰了未免可惜。”

 鹞大妈似乎有点失望,道:“也好,我们先将他藏起来再说。”

 牛杂笑着说:“对对对,养肥一点再宰,卡有。”

 “你就知道打。”鷄大妈道:“藏起来是怕杜小虫回头看见,不大妙!”

 “这个你们大可放心。”曹理一面说,一面收起了剑。

 “放心?”朱万道:“叫我们怎么放心,杜小虫这小子好像很难搞吔!”

 曹理得意笑着说:“杜小虫要找的是杀贺美云的那只飞天猫,而不是这只飞天猫。何况,他未必会想到

 这只飞天猫,并没有跷头,已给我们抓起来了。”

 牛杂“哈哈”笑说:“对对对,到他发觉被玩了,一定会气得吐槟榔汁。”

 鷄大妈接口道:“他的下一步,就会拿着那条女手绢,上搁加来,一到了搁加来,一定会忘了自己是

 谁?”·

 牛杂了一口口水,说:“那是当然,尤其搁加来的头家娘,那股狐狸劲,哎哟,我一想到她,就会想打

 。”

 曹理目光一转,落在金六人的脸上,笑眯咪道:“这只飞天猫认识我,那么,我也认

 识他才对!”

 说话中,他一争掀了金友人蒙面的金纱。

 金衣人的一张脸孔,立时暴在风雪之中。

 “女的!”

 “是你!”

 曹理一见之下,当场目瞪口呆,笑容亦在风雪之中冻结!

 牛杂喳唔道:““我说他脚仓有弹是查某,你们偏不信!”

 不止曹理怔住,连大妈和朱万也楞住!

 ※※※

 黄昏。

 头刚落山,搁加来的灯,已七彩缤纷亮了起来。

 搁加来是开封府出名的勾栏院,虽然不是最大一家,生意却是最好的。

 晚风轻轻地吹着,“搁加来”的招牌随着风儿摆幌。

 杜小虫站在街口,遥遥望着那一块招牌,一颗心‘怦怦’地跳了起来。

 只要走过街口,向那七彩缤纷灯火走去,就可以抵达搁加来,去尝一嗜那飘飘仙的滋味了。

 搁加来,这名字取得很通俗,却很恰当。

 男人到了这个地方,很少会拒绝它的。

 多久没到这种地方来了?

 杜小虫记不大清楚,好像是自从有了李楚红之后,便不再走这种地方。

 甚至连“摸摸茶”那种黑漆漆一片的地方,也不再去了。

 他捏一捏手掌,心里犹豫着,是要先回味它一下?还是单刀直入?

 !

 单刀直入那不是太亏待自己。

 杜小虫伸出左手,心想:“点到拇指就先它一下再说,不然就直接找人去!

 点指兵兵,点到谁家女子就当大兵,·

 点指兵兵,点到谁家女子就当鷄(女)!”

 白搭!

 不用说点到的一定是拇指。

 搁加来眩人灯火好像在向他招手一般,他左右望了一眼,看不到人,于是向搁加来走

 去。

 一走近搁加来,杜小虫的心跳得更剧烈了。

 他以前在乡下放牛的时候,也曾偷偷溜到九的窑子里,很刺的。

 现在,他已稍有名气,又有十七个女人·若再逛窑子被人发现,可会吃不完兜着走。

 天气很冷,伹杜小虫的手心都是汗,额角似乎也有汗淌了下来。

 他伸手抹了一抹,深深了一口气,便朝搁加来大门口走去。

 “姑娘,见客啦!”

 杜小虫刚跨进门槛,大茶壶便拉开嗓门大叫,一面了上来。

 “少年仔,甲意(喜欢)幼齿仔,还是桃李丽珍这款,保证赞吔…”

 杜小虫乾咳了一下,装出一副老成,回答:“进去再说!”

 “好好好,请这边来。”

 大茶壶在前领路,将杜小虫带到—间客房,然后问:“甲意(喜欢)幼齿仔,还是桃的,还是你有相的姑娘?”

 “哇,幼齿仔太涩了,来个桃!”

 “马上来!”

 “哇,别马上风就行了!”

 “少年仔爱讲笑(开玩笑)。”

 大茶壶正要转身离去,杜小虫忽然叫道:“老兄等等!”

 大茶壶驻足回过头,问:“啥米代志(什么事)?”

 杜小虫沉了一下,才道:“老兄,不要太瘦的,也不要象白冰冰又矮又肥的。”

 大茶壶笑说:“当然,当然,我们这里的姑娘,身材都是一的。”

 “还有…”杜小虫两手在前比了比,这:“两个咪咪(房),要卡有一点!”

 “安啦,我们这里的姑娘,都吃过什么桃牌的丰丸,保证每个查某的咪眯,都和叶子媚一样大,就算没有叶子媚的大,也有叶玉卿一般大。”

 说完,大茶壶笑着离去!

 杜小虫嘴巴似乎特别渴,一连喝了三杯茶。

 这时,有细碎的脚步声自远处传来。

 杜小虫立即放下茶杯,正襟坐危的坐好身子,大茶壶去而复返,他身后跟着一个妙龄少

 女·

 “小艾!”

 杜小虫向她上下打量,她穿着蝉翼透明装,里面是真空的,身材不错,样子马马虎虎。

 “啥款(怎样)?”大茶壶催问。

 “好,就这个吧!”

 “你尽情的玩,走时再结账。”

 大茶壶说完,便离房去了。;

 小艾一只手搭了过来,嗲声问:“小弟,贵姓啊?”

 “小弟』两字,杜小虫一听,差点晕倒。

 “哇,你叫我小弟?』

 “瞧你年纪不大,不叫你小弟,难道叫哥哥?”

 “不对呀,我听说你们搁加来的查某,叫人客都叫亲爱的!J

 “格格,不错,不过吗?…这得看人客出手凯不凯,凯的话,就叫他一声亲爱的!J

 “哇,要是出手当酸(吝啬)呢?”

 “给他面子叫他一声爷,不给他面子叫他一声死猪。”

 “死猪!』

 “喂,小弟弟,你是来开查某(嫖),还是来开杆(聊天)?”

 小艾说着将身子靠了过来。

 “哇,当然是开查某(嫖”解决男人生理需要来的。”

 “格格,以后要常来捧场啊!”

 说着,小艾往他的裆抓了一下。

 这一抓,使得杜小虫心里一,伸手搂住了她的织,将她的人扳了过来,在她的耳畔说:“哇,我常来,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小艾伸手在杜小虫额头一指,笑说:“瞧不出你人小鬼大!J

 “哇,你又没尝过,怎知我的小了。”

 杜小虫双手已开始在小女身上活动起来。

 小艾按住他钻入内的魔手,说:“等一下,一节二两银子,全套打折优待,算你五

 两银子!”

 杜小虫也不简单,道:“如果你肯把身上的衣服了,我就来全套。”

 “行,你先付银子。”

 “哇,银子不是柜台算吗?”

 “是见面礼。”

 杜小虫取出一两银子给她,小艾收下后,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站起身来,动手

 上的衣服。

 杜小虫一双贪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不放。

 小艾啐了他一口,笑骂:“看虾米(看什么)?”

 “哇,看你的衣秀。”

 “没看过呀?”

 “嘻嘻!”

 杜小虫光笑没有回答。;

 不到半盏茶工夫,小艾身上只剩下一条底

 那条粉红色的底,紧紧地裹着她的丰,她扭摆着纤,纤在她猛扭之下,似乎要断了一样,走到杜小虫的面前,笑盈盈地望着杜小虫。

 杜小虫拍拍身旁的铺,道:“坐下来!”

 小艾刚坐下来,杜小虫左手一搂她纤,右手朝咪咪(房)上一按,便想来招“上天梯』。

 “干什么?”

 怎料,小艾身子一挪,避了过去。

 杜小虫楞了一楞!

 干什么?

 难道还用得着他说?

 哇!

 花了五两银子买全套,难道只是眼睛吃冰淇淋?

 杜小虫顿了一下,又将手伸了过去。

 小艾在他手背上一拍,喝道:“说过不许这样!”

 “哇,那有什么意思?”

 “想要有意思的话…”

 小艾笑得很,同时伸出手来。。

 “哇,又要银子!”

 “没有银子,怎么办事!”

 杜小虫心中不有气,这分明是勒索,他霍然跳了起身,不悦地叫道:“哇,你当我是冤大头。”

 小艾似乎很惊讶说:“小子,你懂不懂规矩?”

 “规矩?”杜小虫大声道:“这款地方只要有银子,就是大爷,还要有什么规矩?”

 “对,就是银子,小费!”

 “哇,找名目揩油嘛!”

 “给不给?”

 杜小虫无可奈何又取出一两银子丢给她。

 小艾立即把银子往底里一,然后摆出的姿势,勾引杜小虫。

 杜小虫一见,刚才的怒气,便一扫而空。

 “小弟弟,不知道你那玩意壮不壮?”

 小艾仰起了头,右手食指有意无意地着他的前。

 杜小虫只觉腹间。有一种的感觉,道:“你试了不就知道。”

 “你不衣服,怎么试吗?”小艾腻腻地说。

 杜小虫一听到这句话,迫不及待把衣服光,小弟弟早已昂首以待了。

 小艾一见,不由目瞪口呆!

 杜小虫得意道:“啥款(怎样)?够份量吧!”

 小艾“啧啧”赞说:“够!够!你是我所接过人客里,最够份量的一个。”

 原来,杜小虫的那‘玩意儿’,经他施展特异功能之下,已壮得如婴儿手臂一样。

 小艾一面说,一面用小脚去杜小虫的那玩意儿。

 “来呀,还杵在那儿干什么?”

 那玩意见被她一挑逗,更是灼灼人。

 杜小虫扑了上去,双手便不客气,在她身上大肆搜索。

 小艾这次也十分合作,一边配合杜小虫,一边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最后,杜小虫的魔手伸入了“地”立即把她的底扯得稀巴烂。

 “哎哟,我的内昨个才刚新买的,你两三下就把它扯坏了,叫我光着脚仓(股)见人呀!”

 此时,杜小虫火高炽,再不打,小弟弟非爆炸不可!

 “哇,一条多少钱?”

 “二两银子一条。”

 “哇,一条内要二两银子,你、你狮子大开口敲诈嘛!”

 “这、这是做船来的舶来品,玛丹娜穿过的。”小艾一指他的下部,又说:“快点啊,

 你瞧你小弟弟好像有点不高兴吔!”

 杜小虫低头一看那“玩意儿”涨得红通通,像要吃人似的,只好道:“好吧,好吧,二两就二两。”

 闻言,小艾眉开眼笑,两腿一张,催说:“来吧!”这句话最中听了。

 杜小虫一听,立即举起小弟弟,在“地”附近搜索,寻找温泉,好解渴!

 谁知,小弟弟好不容易走到口前,正探头要钻进去时,小艾突然伸手堵住口。

 “哇,又怎么啦?』杜小虫纳闷道。

 小艾伸出另一只手,杜小虫莫名说;“又要银子?”

 “嗯!”

 “什么名目要银子?』

 “开苞费!”

 杜小虫一听,差点从上滚下来,大叫:“开苞费,你头壳有没有秀豆(坏)?”

 开苞费,这句话如果出自其他的女孩子口中,他也许会感到脸红耳热,不好意思。

 可是,她算什么?

 她那个“”最少有一百个男人钻进去过,还要开苞费,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怎么样?”小艾催问。

 杜小虫沉着气问:“要多少?”

 小艾伸手食指一比,杜小虫道:“又要一两银子…便宜!”

 杜小虫心想一两银子而已,就再当一次冤大头吧!

 谁知,小艾摇摇头说:“不是一两,是十两。”

 “啥米(什么)?十两!”杜小虫跳了起来,大叫:“哇,你当我是凯子,还是一元捶捶——儍爪,好揩油啊!”

 小艾瞄了杜小虫下部一眼,很有把握地说:“干不干随你的大便,又没有人拿着刀你啰!”

 杜小虫气道:“你个芋头牛冰,老子不干了!”

 “你不干!”小艾笑说:“你的小弟弟可是挡味条(受不了)吔!”

 “是吗?”

 说时,杜小虫丹田慢慢使力,只见那壮如婴儿手臂的“玩意儿”缓缓地,渐渐地缩小,最后竟小得像拇指头一样。

 小艾见他那玩意儿伸缩自如,又惊又吓,花容失,叫这:“太玄了!”

 杜小虫“嘿嘿”笑说:“后悔了吧?”

 小艾陪笑道:“小兄弟,刚刚我是跟你讲生笑(开玩笑),开苞费早收过,不收你开苞费,来,咱们现在就直捣黄龙!

 “直捣黄龙,老鼠打,老子拢兴趣缺缺,你快滚吧!”

 “哼,滚就滚,老娘对于这怪小子,也兴趣缺缺!”

 小艾说着,捡起衣服,光着股,气呼呼地开门出去。

 怎料,在门口却和一个人撞得怀,不由駡道:“你老母没有生目啁(眼睛)给你…”

 话没駡完便住口了,因为,她撞到的正是搁加来的老板娘——董奇珍。

 董奇珍,在二十七、八岁,柳眉凤眼,娇妩媚,男人见了她,骨头都会酥。

 “珍姐,对不起,我不是存心要駡…』小艾一副歉意说。

 董奇珍一笑,问:“怎么啦?是不是又碰上变态的人客?”

 “不…这…”

 小艾一面支吾,一面盯着杜小虫房间。

 董奇珍会意,安慰她道:“你先回房,我来处理好了。”

 “是!”

 小艾应了声,连忙离去。

 董奇珍走到杜小虫房门口,摆出一副职业笑容,道:“少年吔,还满意我们姑娘的服务…”

 话语未了,董奇珍脸上笑容突然僵住!

 “满意?妈妈桑,你没有搞错…”

 杜小虫见了也怔住了!

 良久,两人突地自身上取出手帕,各自玩着手帕,口中直嚷着:“顶克克(硬囊)!”

 “软咻咻(软绵绵)!”

 “黑白转!”

 “克克害!”

 “项克克(硬梆梆)!”

 “软咻咻!”

 “黑白转!”

 两人越喊越烈,如此一来一往,最后,杜小虫一指道:“你又输了!”

 董奇珍叹说:“从小到大,我好像没有一件事赢过你。”

 杜小虫笑道:“小时候,你是咱们村里头最漂亮的村花,那个时候,我最喜欢跟你玩,有一次,想泡

 你,你记不记得当时你说了什么话?”、

 “回家撤泡照照?”

 “不是。”

 “老和尚办嫁粧,下辈子再想吧?”

 “也不是。”

 “这么多年了,我忘啦,你告诉我吧!”

 “哇,是叫我等下面的长齐了再说!”

 董奇珍脸一红,说:“哇,我真会说出这么黄的话来,我不信。”

 杜小虫道:“蒙(骗)你,我是小虫。”

 “格格,你本来就是小虫。”董奇珍说:“你现在‘’长齐了,可以到我房间里慢慢聊去!”

 言讫,拉着他的手入内。

 这董奇珍究竟是谁呢?

 原来,她是杜小虫以前同村铁铺店“董一捶”的女儿。

 而杜小虫呢?

 他父亲“杜大龙”被人害死后,便被牛肚村‘牛脯’收养,做个放牛童。

 谁也没料到,牛脯是个退隐高人,平时要杜小虫放牛时,以石头当暗器,袭击一个目标

 。

 几年后,杜小虫不但练成了轻功,而且石头随便一扔,没有百发百中,也能十拿九稳。

 这时,杜小虫随董奇珍,来到了一座阁楼之中。

 伹见房中布置极为华丽,牙锦帐、粧台珠帘,红木桌、红木椅。

 杜小虫欣赏完房中的华丽布置,一瞥眼,才发现董奇珍身上穿的衣服又少又薄,像只感的金丝猫·

 他不狠狠下一口口水,沉住气道:“十年前看你,十年后再看你,好像没有多大分别,我真难相信,天底下有你这么耐老的查某。”

 董奇珍轻叹一声,说:“别对我好嘴(甜言语),十年前看起来我像是你的姐姐,现在呢?简直就像你老妈了。”

 “哇,好佳在你不是。”

 “格格,是的话,你想怎样?”

 “我要吃!”

 董奇珍听了,又“格格”笑了起来。

 笑声还是和十年前一样。

 “阿珍,你怎么干这一行,是不是郎(钱)多、还是…”

 说到这里,杜小虫突然住口。

 董奇珍实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唉,挑水的回头,时已过,还提它干什么?”

 她越不说,杜小虫越是好奇,非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说嘛!”杜小虫拉着她的手,道:“好珍姐,我要你说,你不说,我就把了跑出去,说你强我!”

 “你还是这么搞怪!”

 董奇珍无可奈何,顿了顿,才又说:“你知道我是武大郎放风筝,出身不好。八年前,我老爸爱拔缴(赌博),欠了石旺仔三十两银子没钱还,结果被活活打死。”

 后来,石旺仔又贪婪我的美,又见我孤苦无依好欺负,不但强我,还把我卖到花窑舘!”

 “干啥?”杜小虫道:“当小妹?”

 “当小妹?』董奇珍苦笑说:“以我的条件,当小妹不是暴殄天物?”

 “说的也是,不用多久工夫,一定会是红牌姑娘,花窑舘买到你,稳赚不赔。”

 “我的故事就是这样!”

 “哇,那你又怎会来到搁加来?』

 董奇珍犹豫了下,似乎有什么隐情,半晌才答说:“是经过几番波折,加上这里价码高,才跳槽过来的。”、

 杜小虫咬牙切齿,恨恨地道:“他舅子的蛋,反正你会落到卖笑下场,都是食人的屎旺仔害的。”

 “不错。”董奇珍问:“瞧你一副要吃人模样,你跟他有仇啊?”

 杜小虫点头道:“嗯!你知道的,我老头是吃喝螵赌样样精通,有一次,花窑舘的姑娘被杀,她们栽赃说是我老头干的,后来我老头被打入狱,最后被判死刑杀头。”

 说到这里,董奇珍突然想起,说:“对,你老爸那件事,在咱们牛肚村,曾轰动一时,

 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话题。”

 杜小虫气愤这:“他舅子的蛋,那查某的死,根本就不是我老头干的,是石旺仔干的。”

 “这个仇你要报吗?”

 “哇,非报不可!”

 “你杀了他?”

 “没有。”

 “杀不了他?”

 “不,他现在一听到我的名字,便吓得子,躲了起来。”

 董奇珍忽的话锋一转,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哇,阮莫宰羊。”杜小虫道:“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不是来找我?是找石旺仔?”

 “也不是,我是来找搁加来的头家(老板)。”

 “我在搁加来已经当了五年的头家啦!”

 闻言,杜小虫一怔!

 “你莫宰羊?”

 “现在宰羊了,哇,那你很亨吔!”

 “人们的望是无止尽,有钱还要更有钱,所以,烦恼也跟着来了。”

 “哇,你有烦恼吗?”

 董奇珍一笑,似乎有意避开杜小虫的问话,笑着说:“你真是老毛病不改,小时候喜欢泡马子,马大了就爱泡院。”

 “嘻嘻,人本身就是有个问题,需要查某才能解决。”

 “你没有马子(女朋友)吗?”

 “有。”

 “既然有为什么不找她替你解决问题,还要花钱来这种地方,不怕得花柳!”

 “哇,我来这里是为了解决另一个问题罢了!”

 “格格,你又何必多作解释。男人来这种地方是很正常的事,你用不着歹势(不好意思

 )!”

 “哇,你可不可以…”

 “你还要解释?那刚才叫小艾服务,你又怎么解释昵?”

 杜小虫脸一红,渣:“哇,那只不过是顺便打打牙祭罢了。”

 “打牙祭!”董奇珍说:“你对每个查某,都是说打牙祭?”

 “哇,咱们好像越说越离谱。”杜小虫面色一正,道:“老实说,我来这里的主要目

 的,是为了飞天猫那件案子。”

 “飞天猫?你是说那个大猫?”

 杜小虫喃喃的道:“哇,我可不是大猫,只是比较爱吃腥罢了。”

 “你在说什么吃腥?”

 “哦,没有。”

 “对了,你几时开始吃公家饭的?”

 “今天一大早。”

 “太不可思议了。”

 “我自己也没料到。”

 “搁加来跟那只大猫有关系吗?”

 “有,昨晚大猫在江山楼里,杀了贺美云。”

 董奇珍怔了怔,忽然又笑着说:“这只猫真懂得吃,李楚红、霍水、巧员贝,再加上贺美云,每一个都是又年轻、又水(漂亮),又难上鈎的女孩,他却全搞上了。”

 “嘿嘿,他酷嘛!”

 “可惜,他快酷不起来,就快要掉子啦!”

 “哇,为什么要掉子,我怎地听得蒙刹刹(迷糊糊)。”

 “李楚红只是一个女,当然不会有什么麻烦,巧贝贝可就不同了。”

 杜小虫一惊,忙这:“哇,你是说巧贝贝懂得几下子?”

 “她没有几下子,又怎配做女杀手?”董奇珍说。

 “哇,她那几下子,还不及飞天猫的一。”

 “‘’?什么?你好像话中有话!乙董奇珍笑着说:“巧贝贝不及,铁面‘发达星’的,未必会输给他!””

 “哇,谁是发达星?”

 “哇,你连这个人拢莫宰羊(都不知道),太逊了吧!”

 “哇,他风头有飞天猫那么酷吗?”

 “虽然没有飞天猫酷,伹也差不多了·”

 “这么说,我是有点古井水鷄(井底蛙),快告诉我发达星到底是谁?”

 “在江湖中,号称天下第一,他那一己到了出神入化,炉火纯青地步了。”

 “他是恰贝贝的什么人?』

 “幸子(男朋友),他人已经到了开封。”

 “哇,这下子阿妈呷(吃)麻油,老热(热闹)啦!”

 “还有呢!”

 “遌有什么麻烦?”

 “霍水,她老子的九九八十一无影剪,江湖上传一句话,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话?”

 “无影金剪一出,鷄无存。”

 “哈哈,剪鷄何必用到金剪,我可是拔鷄的高手。』

 “你误会了,此鷄非彼鷄,此非彼。”

 “哇,这学问大了。”

 “是指人身上的,包括头发、手、脚、腋,甚至那个地方的。』

 “鷄呢?』;;

 “当然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儿了。』

 “啧啧,这下是大条啦!”

 “霍大因霍水的失踪,既焦急又愤怒,终金剪不离身,倾全力追查,做的工作比官府还多。”

 “哇,听你这么说,飞天猫要倒大霉了。”

 “现在,他还在贺老虎头上拍河神(苍蝇),加上霍大、发达星,以及你这位大侠的武功、头脑,飞天猫不衰尾(倒霉)也难哟!”

 杜小虫摇头笑了。

 董奇珍突然想起又问:“对了,你刚才说列什么地方?”

 “飞天猫,不,是大杀贺美云在江山楼。”杜小虫道。

 “这又跟我搁加来有什么关系?”

 杜小虫由怀中拿出了一条手绢,这:“现场留下了这条手绢,江山楼的头家理说,这条手绢是搁加来出来的,所以,我找到这里。”

 “你是说那只飞天猫,曾经来这里开查某(嫖)?”

 “嗯!”

 “搁加来人客一天进进出出上百个,我怎知道那一个是飞天猫。”

 “哇,那一只不是真的飞天猫,是冒牌货。”

 “咦,这话怎么说?”

 “因为,我最清楚真的飞天猫从不杀查某,尤其是水查某;(美女),所以,贺美云是被冒牌的飞天猫杀的,再嫁祸给真的飞天猫。”

 “哦!那李楚红、霍水和巧贝贝,以及其他的女孩又怎么说呢?”

 “她们只是失踪而已,并不表示被杀。”

 董奇珍目光怔证的盯着杜小虫,说:“失踪和被杀不也差不多,就像上茅房拉屎拉一样的道理,你是不是头壳(脑袋)有点秀抖(问题)!”

 杜小虫摸着脑袋,道:“我的头壳一点也没秀抖(问题),伹要我两句话就将代志(事情)代清楚,我头壳可就应付不来了。”

 “你来就为了证实曹老板说的话?”

 “我来不过要找出杀贺美云的那个凶手。”

 “凡是我们搁加来送出的手绢,上面都綉有名字。”

 “哇,我这条手绢上面就綉着茵茵的名字。”

 “茵茵?”董奇珍诧异说。

 杜小虫问:“是不是你们这里的姑娘?”

 “不伹是,而且还是红得快发紫的红人。”

 “哇,那她很多人客罗?”

 “没有人客,怎叫红人?”

 “哇,她送出的手绢当然不少。』

 “是的,不过据我所知,男人很少会将这玩意留在身上;如果留在身上,他来这里相信还是这一两天的事。”

 “这位茵茵现在不知有没有人客?”

 “你要干吗?”

 “哇,你以为我要干吗?”

 董奇珍一笑,说:“她是红牌,红牌的规矩不但要比一般人的多,且脾气也要大,不然就不能称做红牌,

 所以,她不到午饭后是不会起

 “你要等吗?”

 杜小虫想了一下,道:“哇,我可没有美国工夫等。”

 “没工夫等无所谓,好佳在搁加来的红人一切应酬,向来都是由我亲自打点,你问我也

 是一样的。”

 “好,那请你告诉我这两天茵茵所接的人客。”

 董奇珍沉了一下,才说:“这两天茵茵的人客不多不少,正好是一打,其中一个中年汉,三个少年郎,还有八个

 都是糟老头子。』

 “哇,生意兴隆。”

 “这八个糟老头子,依我看,你大可以不必理会。”

 “为什么?”

 “这八个老头子的年纪,加起来最少有七百岁,任何一个都可以做茵茵的阿公。”

 杜小虫不以为然道:“真正的高手,有很多是糟老头子,可不能小看他们。”

 董奇珍打趣的说:“这八个糟老头子,我敢保证,绝不是武林高手,说句缺德的话,再来多两趟这里,准中马上风,到时我还怕打官司呢!”

 “那三个少年仔又怎样?”杜小虫又问。

 董奇珍冷笑说:“也强不到那里去,包虽然还没有掏乾,身子大概己七七八八,再下去,那就青瞑(瞎子)闻臭,离屎(死)不远!”

 杜小虫摇头笑道:“哇,你们真高杆,还有那个中年汉又啥款?”

 “比刚才我说的那些人,少说也强好几十倍。”

 “你是指那玩意儿?”

 “那玩意儿和武功都强。”

 闻言,杜小虫惊喜道:“哇,他叫什么名字?”

 董奇珍非常神秘的笑了笑!

 杜小虫一怔,不解地问:“你笑什么?这个人莫非我认识?”

 “你认不认识他我莫宰羊(不知道)。』董奇珍笑说:“他就是掷一把赌坊的大头家——苟忠,外号‘狗屎王’。”

 “狗屎王!”

 ※※※

 “起来,起来…”

 一个中年汉,面色黄蜡黄蜡,额头淌着汗,光着股,躺在上正拚命地又叫又用力,着他“老二”

 他一手“老二”另一手拿着宫图画,拚命地,拚命地叫。

 伹老二那玩意似乎有些垂头丧气。

 “快,起来,起来…”

 渐濒地,老二那玩意有点抬头了。

 中年汉见状,更加卖力。

 有顷,老二那玩意终于好不容易昂首了。

 中年汉欣喜万分:吁了一口气。

 “狗屎王!”;

 就在中年汉吁了一口气之际,突然傅来叫声,那好不容易起的老二,“咻”地一声,又萎缩了。

 “哇,狗屎王,你在磨啊!”

 这中年汉子正是狗屎王,掷一把赌坊的大老板。

 狗屎王老二萎缩了,他脸上的欣喜也消失了。

 “咿娘咧,你是谁?”

 “飞天猫杜小虫,你应该听说过吧!”

 “飞天猫?”狗屎王诧异问:“你是怎么溜进来的?”

 这时,狗屎王已穿好了子。

 杜小虫答道:“本来我是由大门进来的,伹是你赌坊生意实在太好了,一到门口,就吵得我头昏昏脑沉沉。”

 狗屎王笑说:“拔檄(赌博)是一种乐趣,拔缴的时候,大声吆喝也是一种乐趣。”

 “哇,阮拢宰羊,可惜我现在没那种美国工夫。”

 “无所谓,掷一把赌坊随时你光临。”

 说话中,狗屎王伸手抓了头的一包东西,揣入怀中,杜小虫没有在意。

 “谢谢,我本想找个人通报,只可惜伙计也分不开身,乾脆不请自入,歹势(不好意思),打搅了你“磨”!”

 狗屎王苦笑说:“咿娘咧,我也想不到你小子竟然会冒出来。”

 杜小虫叹了一口气道:“你个舅子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嘿嘿,我难道不能这样做?老子喜欢,你管个!”

 “哇,既然这样我就没有话好说了。”

 哇!

 这下误会可深了。

 在狗屎王来说,以为他指的是自己“磨”自的事;而杜小虫所指的,却是狗屎王承认自己冒充飞天猫,杀贺美云这件事情。

 话说不清楚,很容易就引起误会!

 如今闭嘴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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