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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新郎不是我(下)
  就在我拜师这会儿,他们那边已经的差不多了。拜师宴才下去没多会儿,人就娶回来了,接着就是一系列耳能详的结婚过程。我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其实内心的火苗在不断地拔高。晚上的婚宴大请宾客,我被安排在了主厅的第三桌,前两桌都是燕王、镜湖庄主这类角色的位置。第三桌这帮人不断有人想约我希望我指导一下他们的功夫,这段时间我哪有心情理他们?

 等气氛一起来,大家一的时候我马上溜走去找白胜他们去了。白胜和大树这帮人吃饭的地方被安排在了偏厅的走廊上,我又叫来大哥大家开始喝酒。给白胜他们的酒都是度数相当低的浊酒,好酒都供奉到主厅了,他们坐在偏厅还是走廊上的人也就这能喝这种酒了。我来者不拒,谁敬就和谁喝。大哥说我喝高了,白胜说我心情不好暴饮伤身,大树问我喝酒就喝酒,哭什么?

 我哭了吗?婚礼还在继续,酒微醺,而我正在想象一场我是新郎她是新娘的婚礼,我已经狂醉不思归。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愿。

 当爱成为往事,我将背着你离去。离去的那刻,你可知道我的不甘与不舍?曾经的一切,我将会如书卷般刻到我的心里。当我慢慢老去的时候,我会一页页的翻开它,去怀念曾经。

 空寂的夜晚,月光如水泻落,洒得世界的星星点点,有月亮的夜晚,伴着柔柔的思念,心情格外的美丽,天空的月亮仿佛也在寄托着一种脉脉的祝福,千里的思念,一地的静谧,一种灵动在空气中四处溢,穿过心情的温柔,蹦出点点的思绪…莫名的,一种滋味闪现,徘徊许久,飘去…

 对于相遇,那是一个偶然;对于相知,那是一个邂逅;然而对于我们,仅仅是一场独白。舞台上静静的独舞。不停的旋转,始终跳不出原有的舞姿。只因为,心不能平静,那些熟悉的步伐全部化成你的身影。优美的音乐也充斥着你的声音。是梦魇,还是心的期盼?无论在做什么,都不停闪烁着你。可笑一直高傲的我终于堕落了,在生命中有了期待。不敢奢求太多,只想把瞬间当成永远,把现在都变成回忆,一点一滴。

 假如有一天我终于能将你忘记,那么生活就比较容易。然而这是戏剧,我无法找出原稿,然后将你一笔抹去。我知道这是一个错,可漠然的表情总是悄然而过,我知道我该收起这份失落,可最在乎的牵挂已涌入心窝。有期待,有不舍…。

 想念只是一种仪式,真正的记忆与生俱来,爱上只要短暂一秒,却要花一生的精力去忘记,去与想念与希望斗争,事情从来都不公平。我在玩一场必输的赌局,赔上一生的情动。

 想必是真的喜欢了,爱上了。只能在自己划定的监牢中度过,慢慢看着流年逝去,不经问自己绕在我无名指那头的是否是你的眷恋。

 这个现实,让我明白这一场过程,像是一次故事,故事中只有你和我。在年华逝去的岁月中,无法摆爱情的眷顾,有的仅仅是接受,回忆是爱情带给我们最美好的礼物,然而礼物缺摆在充荆棘的道路上。静夜空中的一星陨落,那一道完美的弧线诠释了它的历程。树叶轻飘而下,风见证了这一生命的盛与衰。风,终究会停止;线,最终会消失。这一切似乎轻微的有些可悲,谁会在乎?谁会注意?

 一段情,在烟花璀璨后凋零;一思念,在黑夜独享着落泪;一别离,穿肠般疼痛也只能默默承受。一季花开,深情几许,谁人又在人海里;痴一回,醉一场,谁人又在梦醒时,分了道,扬了彪?

 美丽着一种绵软,渴望着一种甘甜,寂寞的月亮,有时候也会把自己圆。月光如水的夜晚,心中淌的不只是一种想念,还有想念溢的柔软…一种伤感,一种快乐,替在空气中,碰撞的瞬间,撞击着心灵深处的柔情和感动,常常淡然,有一种爱永远都不会改变,沉沉的爱恋,默默的期盼,总是了然,岁月的绵重新被点燃,脚步,总是在追赶,追赶一种沉湎,把爱放在手里边,把爱刻在心间,无论经过沧海桑田,不变…月光渐渐零落,似隐似现,眼神中似乎有着波光点点,轻轻眨动,一滴泪至腮边,思念,融化在泪里面,绵悠远,似乎已经很久远,却又感觉近在眼前,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感情,永远都走不出一种羁绊,往事如烟飘过眼前,留下的只是一点淡然。

 思绪蔓延,回到从前,一种快乐的感觉漾在心田,思念也不都是伤感,还有一种甘甜萦绕在心里面,徘徊,跳跃,绵,留恋。轻轻的私语,低低的蔓延。今生,我们的缘分尽了,可是我深沉的爱意却早已渗透三世!?如果,来世我们还能相见!你渡我,可愿?

 那场酒把我喝得昏天暗地,直到我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晕沉沉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他们说了很多我酒后失态的状况,大哥说我我喝醉之后到处窜抓都抓不住,大声唱歌还起劲地跳舞,我都纳闷我什么时候这么有音乐才华的。

 白胜说我小心眼儿,我喝醉之后到处窜,见人就打招呼、是人就给行礼,后来走到箐箐父母面前了我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过去了,让他们当众特没面子。

 大树则说我的表现得凌家很难堪在那么多名面前跌份子,最后镜湖庄主脸色铁青地命手下把我给押回房间了。

 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我不在乎。反正心上人和别人跑了,自己孑然一身,那就专心练功吧。开始练习弓箭的时候自己进步很快,后来慢慢的就发现问题越来越多,原来是遇到了瓶颈。遇到疑难我就去问师父,可是他忙于修炼没有空管我并且也不着急教我东西,这让我在心里留下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以前的怀疑就不断的浮出水面。最让我担心的是我的伤口,每天刚起来的时候都会感觉到树神毒的那个位置会淡淡的疼痛,随后几天感觉越来越明显。

 一天,大哥表情严肃地找到我说:“我的担心是对的!”

 “什么担心?”

 “独孤一城对你果然是有利所图!”

 “我?你别开玩笑了。我一个凡人有什么值得他看上眼的。”

 “你看看这个。”说罢拿出一个囊袋,一打开里边的东西我认识,是我屋里的烟熏烧剩下的渣子。天威侍卫早上要练内功运气,可是他们教的和青山派的内功完全是南辕北辙,大哥又受了内伤一直都是用青山派的内功调养。

 两种内功一冲突对他的损伤非常大,于是我就找侍卫队长要大哥给我收拾屋子,侍卫队长正好不想看见他就同意了,所以大哥可以不用参加训练,每天帮我收拾完屋子之后就在我屋子里打坐调息也没有人去打搅他。

 我不在乎地说:“不就是烟熏吗?”

 “这不是烟熏,是混在烟熏里边的东西叫做‘沉睡香’。这种东西是晚上睡不着觉的人用的,自从你正式拜师之后我天天都能发现。开始以为你是因为箐箐的事情晚上睡不着觉,前天我和你聊天之后没发现你因为这种事而失眠,我就开始怀疑了。昨夜我一夜没睡藏在假山里观察你屋子里边的动静,终于发现深夜一个人进入了你的房间。”

 “我师父?”

 大哥点点头,说道:“你猜他对你干什么了?” pAOp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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