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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起手
  冥追和胤禛俩人站在那里有小半天了,谁也不想开口跟对方说话,谁也不愿坐下来示弱,这二位,就那么站着,也说不清就较劲还是赌气。其实都有些饥肠辘辘,可一个是皇室贝勒爷,一个是江南富豪家的独苗,谁也没受过这种罪,就算胤禛茹素,冥追亦是居士身份,但身后跟着那么一堆人,谁敢饿着这二位爷啊!

 偏巧今,俩人都屏退了贴身的长随,那就活该挨饿吧!

 玉香提着灯笼走过去,朝冥追笑笑,交给他一张纸条;磨磨唧唧的蹭到胤禛旁边,低着头呈上一张纸条,胤禛刚拿起来,玉香就像被什么鬼碰了一般,掉头就跑。

 胤禛不快地看着玉香跑远的身影,又看了看笑得甚是得意的冥追,低头想看看手里的纸条,该死,灯呢!

 “贵府真是持家有道啊!”胤禛意有所指的说。

 “原来你喜欢蚊子,稍等,我马上命人把这里挂了灯。”冥追拍掌三下,刷拉拉拉拉,***通明。

 胤禛看了看手里的纸条,随手往身后一扔,某个黑衣人的凌厉掌风过后,无论是灯笼还是纸条,都消失在夜里。

 冥追笑笑,几个跳跃,也消失在夜里。

 我摇摇头,真是很无聊的两个人“邬先生,四爷平时也这样吗?”

 “怎么样?”

 “无聊。”

 邬思道笑道“他的身份决定了他做人的原则,而他的经历决定了他的性格。”

 “但是这一切不能决定他的结局。更不能决定他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指了指酒菜“来吧,用餐吧,不过先提醒你不要吃得太多,否则血都供应到胃部,可对思考不太好。”

 邬思道皱着眉头,茫然地看着我“什么叫血?胃我倒是知道,可是吃饭和胃还有思考有什么关系?”

 “呵呵。”我讪笑“赶紧用餐吧,我可不想一会儿下棋下到中局封盘,先生您饿得晕倒。”

 两个人简单吃了点东西,邬思道为什么吃得这么少,我不知道,总不能因为紧张吧!好歹他也是二十啷当岁,应该是午时吃饭,午时三刻就喊饿的主。好吧,他也算是我所知道的康熙末年的名士之一,好歹人也得矜持点,吃饭用餐那也得是风雅点,我就算他未时会饿吧,也就意味着,二个小时后他会饿…幸亏没有计时器,不过也多亏没有计时器。

 我吃得少,是因为我就这点儿饭量。

 用琴声唤瑶瑟过来把酒菜取走,玉香体贴地送上了我最爱吃的白糖糕,甜的发腻的那种,男人想都不会想,吃都不会吃的那种。

 尽量争取少烦错误吧,这是我对自己唯一的要求。围棋这种东西,很多时候,其实是自己与自己的战斗,甚至可以说,不犯错,少犯错,就已经是一种胜利。当然,这还有一种前提,就是我俩的战力差不多。哈哈,哈哈,平常心,平常心。

 这是我下面布局的关键,或者说是有关胤禛未来的关键。

 我知道,他走得那条路必是血腥与荆棘,我不会阻拦他,也不会妨碍他。我只是想让他在登上那金光灿灿的皇座时,还能保有一点良悯。

 开头和结尾或许没有更改,但他可以在历史上不会成为一个谜,而胤禩…

 邬思道是他谋略上最大的助力,甚至会左右他的决定。我需要这个人,坚定坚强的站在他身边;我需要这个人,在他手起刀落的时候,可以给他出一个伤害最小但威慑力最大的计谋。

 我以错小目起手,邬思道对以星小目,两个人运子如飞,四角马上便走完了。邬思道上来就拆边,反而和他刚才的稳重完全不像,他是在追求布局的速度,一上来就要威压吗?

 我跟在他的下手开拆,然后做了一个飞跟着做一个尖顶。邬思道在右上做了一个好手,整个棋局突然对我不利了。

 很好哦,我需要休息休息,给我的大脑加一点养料。捻起一块白糖糕放到嘴里,够甜,很甜,甜死了。这个玉香,我只是让她多放点糖,她捅了多少个蜜蜂窝!这是谁家的白糖糕,明明是…明明是甜无敌,甜必杀,杀杀杀!这么吃下去,我非得糖病不可!

 茶茶茶,我很需要茶啊!

 转身再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气定神闲,捻一子放在棋盘上,这边的五子暂且让给他,有得必有失。

 邬思道面对这样的舍取,他却开始犹豫了。

 他是不是太看重自己的能力,又或者是太看重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的成就。又或者说,他太看重他自己了!如果他太计较这个方面,可能会影响到他的整体判断。这或许与年龄也有很大的关系,聪明并不意味着圆滑。

 这话怎么说都像我是一个活了千百年的老妖婆一样!

 他的感会让他在对方让手或者赢得先机的情况下,开始怀疑,甚至把平常的小事看得更重,他和胤禛都有一股不输于他人的自尊心,甚至说是超于他人的自尊心。所以他们的组合才能在最烈的斗争中,取得最后的胜利。

 怎样,才能让他更理智呢?怎样,才能让他更温柔呢?佛法可以普度众生,但是佛法能够化解他们心里的坚冰吗?

 只有挫折才能让人成长,只有痛苦才能让人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平静与幸福。

 我看着邬思道,这盘对局,我不但要胜,要完胜,还要用他最不习惯最讨厌的方法取胜。

 没事就要做恶人,我看我真是做得很有心得了。别的不会,惹人生气欺负人我还不会吗?不过,我还得赢得让他心服口服。

 我为啥要给自己这么高的目标啊!

 邬思道在左一路托制造劫材,非但没收那五自,反而把棋局得更加复杂。我被他两打之后,右上角明显吃亏。

 哼着小曲,再捻起一块白糖糕“邬先生,要不要尝尝?我家玉香的手艺很好哦!”邬思道的右眉毛一跳,嘴角微微搐了一下,笑道:“我不饿。”

 “别客气,很好吃的。”我端起盘子递给他“难道你是嫌弃我家玉香的手艺?”叹了口气,没有音调平板地碎碎念道“也是哦,四爷家里的厨子那都是什么人,不比御厨差多少。更何况四爷这么个精细人,怕是成里锦衣玉食的,先生又是四爷心里最得意的第一人,哪看得上我们这种小门小户小碗小碟…我就知道先生不喜欢,刚才的饭吃得一定也不习惯没怪不得刚才吃得那么少,早知这样,还不如让四爷加急快递几个厨子过来…”

 邬思道听得很眼晕,不,他是头也晕,眼也晕,说“停”是来不及了,勉为其难的拿起一块白糖糕扔进嘴里,本来不想嚼,但是这块白糖糕的个他实在咽不下去,痛苦啊,嗓子眼太小了。

 下一秒,邬思道更后悔,嗓子眼小不是问题,努力咽怎么也能咽下去,可这白糖糕未免也太甜了吧。不是一般二般的甜,邬思道觉得嘴里已经是苦甜苦甜的了。说不清是苦还是甜,不对不对,是甜过头了!他巴望地看着旁边的茶壶,还有唯一的那个茶杯。

 唯一的意思,就是我用过了,我用得,所以,只能我用啦。哈哈哈哈哈!我真不是欺负你,邬先生,是我家瑶瑟手快,收拾的比较彻底。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最近实在是没灵感,每天写的都很慢。不过还是要努力努力努力努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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