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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那怀中的手,竟然狗胆包天地捻了头!倘若是抓抓摸摸倒还罢了,这样熟练轻佻的手法儿,分明是挑逗加猥亵了!偏偏自己竟然也感觉到了那无赖的挑衅带来的情悸动,心里愈发惶恐羞恼,程小月一个翻身跳起来,惊鹿一样要往屋里逃。只觉得那手似乎不甘就此失败,顺便扯了罩一把,身子就没能稳住,一个踉跄又扑倒在门边。

 陈皮皮见她摔倒,腔的心顿时放下,慌着要去扶妈妈,一只手按在小月大腿上想站起来,嘴里叫着:“妈妈妈妈,你有没有摔到…”

 程小月哪里知道他的念头,还以为他要趁机扑上来呢,况且那手也千真万确在摸自己的腿了!要是给他伸进裙下,后果自然是不堪设想…想也不想就抬起腿来一脚踢了出去,正中皮皮的小腹。

 这一下危急中动手,那是调动了全身的力气,她虽然一介女,但这腿却是经年累月练功不辍,远非齐齐于的花拳绣腿可以比拟的。只听一声大叫,陈皮皮竟然给她踢得飞了起来,后背重重撞在阳台的栏杆上,余力不竭,人就一个翻滚从栏杆上翻了过去。好在陈皮皮身手敏捷眼疾手快,不等自己身体下坠一把抓住了下边的栏花,小腿一曲勾住了栏杆,这才将将把自己稳住。看了一眼下面,立时一头冷汗就被吓了出来,自己半个身子悬空,下面是一连几层的阳台,飘着花花绿绿晒在外面的衣物,虽然其间罩内无数,可谓风景无限,但这时候叫他来欣赏,却是没有一丝半点的心情了。

 程小月差点没吓死,几乎要魂飞魄散了!一个箭步冲过去,抱住儿子的两腿把他拉住回扯,慌乱中把自己一只鞋子也甩了。等把他拉回阳台,心还怦怦地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汗也全竖了起来,赤着脚站在那里不由自主地颤抖,腿软的几乎要瘫到在地上。

 陈皮皮双脚落地,第一个反应当然是逃,矮身从妈妈腋下钻了过去,一溜烟儿朝屋里跑了,嘴里还在为自己开:“我抓妈妈一把,妈妈踢我一脚,咱们打平了,你要是再追我那可是赖皮了…”

 程小月扶住栏杆往下看了一眼,又是一阵的晕,哪里还有心思和他斗嘴!自己这一脚要是真把儿子踢下楼去,他是必死无疑,到那时自己还活个什么劲儿?

 靠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半响才回过神来。等回到屋里再找儿子,却遍寻不见踪影,料想是做贼心虚,跑出去躲风头去了。

 陈皮皮死里逃生,一口气儿跑到楼下,还在胆战心惊:我这次老虎怀里去摸,实在是虫上脑自寻死路!只怕这恶果要绵绵长不死不休了,按照国际惯例,历次惹恼妈妈,必需三个小时她才会消气,那么这次最少也要加倍到六个小时才成,现在是五点半,我要到十二点才能回去。到哪里去混这六个小时呢?

 第一个念头自然是去找齐齐,虽然齐齐因为搬家没有去补习,想要叫她出来却也未必能够如愿,这小丫头在妈妈面前是一定要装正经的。就算自己留在她家里,想要找机会摸胡玫一把恐怕是没门儿——齐齐还不把自己看得死死的?况且那里的安全系数又不高,要是妈妈找他,第一个先要去她们家的。忽然想起了于,也好几没见了,于老师一定想我了吧?就算没有想我,那也一定会想我的小…脸上出一副笑:不知道她老公在不在家,唉,就算她老公不在,她老公的妈妈多半是会在的。我还是要想办法骗她出来才行,不过于老师冰雪聪明,一看到我当然明白我想干什么了,也不知道肯不肯配合我。

 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从口袋里掏出枚硬币来,向半空一丢,心里边默默盘算:要是字就去找于老师,花就去胡阿姨家…等硬币落地去看,是花,脑子里却还在想于白松松的房,就自言自语:这次不算,我扔的时候手颤了。又扔了一次,落地却仍旧是花,大是丧气,抬腿在硬币上踩了一脚,望着那枚倔强的硬币假装做恍然,嘿嘿一笑:哈哈!原来是字啊,是我眼花了…

 于背朝门口正弯着给走廊边的花浇水,她上身穿了件玫瑰红的圆领对襟儿短衫,下摆在上随意挽了个结,下面是件十分紧身的牛仔短,两腿就显得格外修长如椽,由于弯着,伸直的身间出一截儿白,美也翘得引人遐思。她正专心致志地摆花枝,根本没注意陈皮皮走进来。小狼蹑手蹑脚挨过去,忽然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叫:“老师早。”

 于被这突然的袭击吓得“啊”地叫了出来,回头看见是他,即意外又有些欢喜,似怒非怒地皱了下眉,说:“你干什么?脚的吓我一跳,现在是什么时候?天都黑了,你还早…”

 皮皮就贼眉鼠眼地往屋里面张望:“咦!家里只有你在吗?婆婆呢?你老公呢?”

 于就红了下脸儿,反手打开了他那只爪子,恶声说:“都在屋里呢,你贼大胆儿,不怕被人剁掉手吗?”

 陈皮皮赶紧缩回了手,讪讪地提高声音对着里面说:“那个…这个…老师很久没去学校,班上的同学们都挂念老师呢,我是代表同学来看你的…”

 边说边干巴巴地笑着,活一副做贼心虚。心里面不由得大失所望:今天不是黄道吉,老子出门不利大触霉头,他们家老公婆婆齐上阵,把于老师看得紧紧的,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妈妈的,早知道该去胡阿姨家了!

 于早看出了他的失望,对于这个小魔星,她可谓是又爱又恨,两人之间的纠葛说起来虽然荒唐,偏偏就被他那厚颜无的千般手段搅了身心,忘而难能。见到他肯来看自己,心中的欢喜竟然连自己也未曾料到。举起手里的水壶往他头顶淋了些水,笑着说:“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来,给你浇浇水壮胆儿。”

 陈皮皮笑嘻嘻站在那里不动,任凭她的花洒浇灌,眼睛瞄着那出的一圈儿,口水了又,只觉得手心发,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摸上几把,以解心头之渴。肚子里大赞:于老师在学校每穿得端庄收敛,没想到在家里肯穿了这种惹火的衣服,受不了啊受不了,这分明是在勾引我嘛!

 等于放下水壶,跟了她进屋,才发现房间里安静空寂,竟然是没人在家!

 一时间惊喜不已,心顿时上涌,捱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上下其手,忙了个不亦乐乎。嘴巴在那白的脖颈一阵,含含糊糊着说:“原来你学会骗人了,很好很好,我要报仇…”

 于被他摸得全身扭动,忙不迭推他,身体却一阵的酥软,挣扎着说:“你能不能安分点儿,咱们坐下来说会儿话…唉呀…啊…不要捏…”

 陈皮皮已经八爪鱼一样在她身上,裆里的家伙早弩拔弓张蓄势待发,直抵在于股间,还不时耸动身体做出下动作,虽然还在说话,只是嘴被占了个严实,发出的声音愈发含糊不清,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两人纠得不可开,于无奈只得拖着他往边靠,等陈皮皮想要从正面把自己扑倒在上的时候才有机会推住了他口——那双手却还留在房上面。

 着气说:“停停停,你是狗皮膏药吗,怎么见人就粘的?我真是怕了你这个小祖宗,听话,先别动,我要问你…”

 只觉得房给他抓着,已经被蹂躏得从罩里逃了出来,掌心摩擦着头,又麻又,好像蚂蚁爬在心上。抬腿抵住了他贴过来的下身,接着说:“你跟我说,你今天来干什么来了?”

 “…”

 陈皮皮咽了口唾,死皮赖脸地说。

 于登时愕然,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她平生所遇到的人之中,敢光明正大拿这理由回答她的,唯此一人而已!心里难免有几分失望: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连哄人的情话儿也不会说!像头吃不喂不够的狼崽子,只顾着歪,偏偏我没一点儿出息,丢了老师的身份和他七八糟的,真是前世的孽债了。

 见他还要往自己身上凑,就唬了脸说:“不行,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行!你要是因为想我来看我的,那咱们就坐着说话,要是单单是…为了那件事来,我死也不从你…”

 陈皮皮做可怜状:“老师老师,你不要抛弃我!我千里迢迢来和你,心诚意坚,你怎么能死也不从?我不干,我宁死也要。”

 于绷着脸不让自己笑出来,正说:“什么千里迢迢(zhao zhao)是千里迢迢(tiao tiao)才对。”

 拍了拍身边沿,示意他坐下来:“不许胡搅蛮,你听我说,我不和你…呸呸…和你那个,是有原因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肚子里有宝宝了!那可是你的呢,医生说了,现在…做那种事很危险的,容易伤了宝宝,你想想看,是宝宝重要?还是那事情重要?”

 陈皮皮的手还粘着房,面犹豫之。于的话理正辞严,的确是难以辩驳,但让他放弃到嘴的美味儿,那自然更是艰难之极!望着她试探:“我小心一点…你说行不行?”

 “不行。”

 于大义凛然,巍然不为所动。

 陈皮皮大为丧气,耷拉了脑袋,颇有痛不生之:“那我不是白来了?不能和老师,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于莞尔:“别装可怜,从前没有和我在一起,也没见你要死要活过!男女之情,不只是为做那种事的,只要两个人好,就算什么都不做,单单看着对方,也能非常开心的。”

 陈皮皮叹了口气,正对了于的眼睛,认真看了半天,就又转到脯和大腿上了,打了个哈哈,说:“咦,果然是这样啊。我现在单单看着你,已经很开心了。嗯,原来我们早就郎情妾意情比金坚啦,很好很好,我很欣慰。”

 于抬手在他头上打了个爆栗,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第一眼还像是个情人的样子,第二眼可就全都是氓了…好吧,那你想对我说什么话,趁有时间赶紧说吧,我婆婆和丈夫可快回来了,到时候你想说也说不成了。要是被我老公看出什么端倪,把你当夫抓起来,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见她巧笑嫣然,脸妩媚,小氓装出了十分英雄气概:“我不怕。”

 心里却想:我是夫,那老师就是妇了,嘿嘿,夫要被抓,妇当然会不遗余力保护了!我这个夫,了很多妇啦,齐齐,蔷薇,胡玫,妈妈…哎呀对不起妈妈,害你也当了妇…

 一本正经对于说:“老师,我发现了个秘密要告诉你。你过来,我们咬耳朵。”

 于一时好奇,真凑过来听。只听他笑着在自己耳边说:“我发现老师最近子变大了很多,股也大了…”

 顿时脸通红“呸”了他一口。正要转头,却被他抱住了脖子,接着说:“我还有个秘密呢,你再过来。”

 于用手抵住了他的嘴,说:“滚蛋,我不要听了,知道你没有好话。”

 陈皮皮嘻嘻笑着抓住了她的手,一直扯到了自己间,让手按在硬邦邦的巴上,说:“这就是我最大的秘密,它一见你就张牙舞爪起来了,我也管不了…”

 话没说完,突然头脑一亮,眯起了眼睛对于笑。于直觉有些不妙,果然听那小混蛋说:“老师老师,你有宝宝不能,那用手吧,手也可以,嘴也可以…要不,我只在腿中间,不进去…嘿嘿嘿嘿…”

 于脸上一片火辣,手已经被他捉进了衣服里面,一火烫的进了手掌之中,滚烫火热劲力十足。想起往日的荒唐,心里愈发无措,又隐隐的生出几分漾。轻声叹了口气,嗔了句:“你这人,心思都在这上面了。”

 就握住了他的巴,开始缓缓套动。

 突然间峰回路转,陈皮皮大喜,顿时眉花眼笑,迫不及待把短连同衩一起往下褪,好为老师理清道路,以便操作。倒也不算是第一回了,虽然脸上扭捏,却也清楚,不把这个硬邦邦的东西安

 抚下去,只怕他一刻也不能安稳下来。拉了脸皮起身,在他腿间蹲了下去,将头埋在小腹下,张嘴慢慢含住了头,舌尖儿转动,轻。皮皮“嘶嘶”叫了几声,立刻开始了呻歌唱:“哦…哦…哦哦哦…啊呀呀!”

 于被他的声音惊了一跳,吐出头,在他腿上用力拍了一掌:“闭嘴!不许出声,你留意外面些,别有人进来也不知道,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陈皮皮自然是应声连连,赶紧用手扶了巴往于嘴里送,说:“老师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你只管安心工作,我一向耳聪目明机灵过人,这点儿任务可不算困难。”

 只听于“唔唔”着动了下头,就不再挣扎,专心去凌了。

 她慢慢试着把巴往深处送,小心翼翼,直到接近了眼前,呼吸之间,草长莺飞,那就如同湖面的芦苇,随风摆动悠然自得。又用一只手捏了下面的蛋蛋,轻,把拨得更是怒不可遏,势要与她抗争到底。

 皮皮此刻的幸福,明白的人当然都知道了,胡玫齐齐硬币妈妈全抛到乌拉国去了!只觉得巴进了一处极热的所在,紧绷的嘴包裹得严严实实,舌头垫在下面不停动,直得浑身舒泰,欢乐不可胜言。低头看老师,弓背屈身半跪在自己身前,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大腿,散了一头的长发,将头在间上下起伏。和学校那个严肃端庄的形象截然两种,不可同而语了。这情景看在眼里,得意洋洋在心上:我陈皮皮素来被人欺,现在终于有了翻身之!虽然年过十五,一事无成,学习成绩也糟糕得一塌糊涂,不过就算全班同学都考一百分我考零蛋,我还是胜了他们一筹!哈哈,这个这个,老师手里抓着我两只蛋蛋嘴里含着我一巴,一后面两个蛋蛋,那也是一百分了…

 想到得意之处,差点大笑出来,两腿伸直,脚丫子停在半空,连脚趾头也舒展的张开了。于还在努力着,希望早结果了他,好还自己一个清静,没想到她动作一烈,引得皮皮狂,伸手抱住了于的头,没轻没重的往里面杵了几下。于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到了喉咙,一声干呕差一点吐出来,用力挣脱了身体,大口地着气,脸庞滴,口水也顺着嘴角滴了下来。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怒道:“你要死了?再动我给你咬下来…”

 只见头顶那张贼脸俯下来,对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鼓励说:“老师老师快继续,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哎呀,你这一歇,可又前功尽弃了…”

 于把他推倒在上,自己也俯身上去,接着拨,她的教学态度一向严谨,在这事情上也依旧尽心尽责不遗余力,也算得上是为人师表的楷模了。

 这次皮皮四脚八叉躺着,面目扭曲鼻歪眼斜,宛若受刑之羔羊,从来在女人身上,他都是冲锋陷阵拼死搏杀,今终于苦尽甘来,也享受到了做女人的诸般滋味儿,那个酸啊那个啊那个痛啊的,实在让人无法忍受!

 于手口并用,上下飞舞,小氓招架不住,顷刻间举六肢投降,一股白白的了出来,第一下于没防备,全进了口中,赶紧一偏头把巴吐了出来,岂料那可恶的东西余势不竭,紧跟着有一股出来,就全到了脸上,忙不迭用手去抹,却抹得脸都是了。又羞又怒,伸指在头上弹了一记,骂:“害人的东西,我弹死你…”

 皮皮手脚酥软全身无力,歪歪地哼哼着,说:“不用你弹它也要死了。”

 这时候院子里突然有人说话:“于呢?难道不住家吗?这天都黑了怎么连灯都没开的?”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接口:“在呢,你看,门开着…” pAopA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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