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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二章抗战老毛子还真有不少
  王德民不知鱼子酱为何物,这让一旁的史泽波也忍俊不,他在保定军官学校时,可是在外籍教官那里见过的。

 “团长,这鱼子酱不是我们中国的大酱,而是老子和欧美很名贵的一道菜肴,就是在欧美,一般人也是吃不起的。”

 王彬也笑着点头说:“史营长说的对。这鱼子酱可不是我们中国大酱那样的酱,是西方人最喜欢的一种名贵的食品,在欧美和法国鹅肝、松一起,号称世界上三大最贵最美味的食品。”

 王德民还是有些不明白,疑惑地说:“不就是鱼籽做的西方酱吗?怎么会有那么好?欧美老百姓还吃不起?竟然还是最名贵的?”

 王彬笑着解释说:“鱼子酱的确不是酱,他只是经过有经验的制作师,在从活鱼肚子里取出的鱼卵上面均匀地涂上一点盐。而且,制作鱼子酱的鱼籽也不是一般的鱼卵。能做鱼子酱的鱼卵,都是取自鲟鱼,而且要取自生长12年以上的,制作最高级鱼子酱的鱼卵要取自生长了六十年以上的鲟鱼,那样的鱼子酱一公斤就值数百大洋。”

 “在哈尔滨中央大街上,最著名的犹太人开的米尼阿久尔餐厅里,一小盘普通的鱼子酱就值十几块大洋。我们缴获的这些鱼子酱,都是用锡罐装的,一公斤一个,有八十罐。我看过了,这些鱼子酱的产地是苏联的里海,那里的鱼子酱很有名。”

 “这八十罐正宗鱼子酱要是在米尼阿久尔餐厅出售,最少也要值3万大洋。这些东西,老子的普通士兵是吃不到的,这一定是供给老子高级军官们食用的,这要是烧了,那可是太可惜了。”

 王彬的解释也勾起了王德民的兴致,他还真没想到这鱼子酱竟然不是大酱。

 王德民哈哈笑了起来:“这老子还真有意思,明明是盐卤鱼籽,竟然被他们称为鱼子酱。如果是那样,我们山东的煎饼卷大葱,不是也可以叫个类似他们三明治的什么明治。”

 王德民的话引得大家一阵大笑。

 “既然是好东西,那就全都带走,今晚也让弟兄们开开洋荤。我们第四路军的军饷虽然很高,可是让战士们花十几块大洋吃一小盘鱼籽,恐怕这辈子他们都不会舍得的。还有,这鱼子酱既然这么名贵,给旅长、师长也各送十罐,让他们也尝尝鲜。”

 王彬点头答应,转身就要喊参谋传达命令。

 史泽波忙说:“团长,缴获的武器弹药也不能全都炸了”

 王德民有些不解地说:“恩澎,这老子的鱼子酱是好东西,我们是一定要带走的。可是,这次我们带的弹药很充足,用不上老子的武器弹药。再说,老子的武器弹药和我们使用的口径不一样。老子的武器,在国内其他部队都会当做宝贝,我们第四路军可看不上眼。我们带着老子的武器弹药不仅没用,还是个累赘。”

 “而且,这些武器弹药数量也太多,我们就是想带走也不可能。虽然我也觉得炸了有些可惜,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让老子再拿回去吧。”

 “团长,我不是说要全部带走。”

 史泽波伸手从警卫排长手中拿过一苏军的德普转盘机

 “团长,老子的这种7。62口径的轻机很不错,火力猛,弹容量大。比zb-26还要轻些。我们的zb-26和这种机起来有些吃亏,我们应该把这种轻机都带走。”

 “还有,我刚才拆开看过了,这种轻机结构简单,全只有65个零件,对精度要求不高,的机构动作很可靠,不管得多脏,对能也不会有多大影响。它的缺点是,只能进行连发击。还有管与机匣采用固定式联接,不能随时更换。不过,他的管散热很好,我刚才打了两盘子子弹,管甚至感觉不到多少温度。”

 “关键是,这种机使用的弹药和老子水连珠步是一样的,只要我们多收集些圆盘弹夹,在带足老子的步子弹就行。这次老子运送的弹药里,步子弹一定会有很多。”

 史泽波所说的水连珠,就是指苏军现在正规军装备的制式步——莫辛纳甘步

 莫辛纳甘步进入中国的时间,最早可以追溯到1900年“庚子之”期间,当时俄国派出18万大军进占东北并和清军及抗俄义勇军多次作战,中队缴获了一些。4年后,东北又成为俄争夺远东霸权的主战场。其间相当数量的莫辛纳甘步遗失在战场上,这是国人接触这种武器的开始。

 十月后,逃亡中国的白俄又带来了不少俄式步,被转卖到各路军阀手中。1924年,孙中山在广东建立政府,积极准备北伐。根据协定,当年10月,苏联“沃罗夫斯基”号轮船抵达广州,送来8000支莫辛纳甘步,每支配弹500发,用于武装黄埔军校的学生军。

 还有,当年冯玉祥在退出北京后,转道赴苏联考察,争取到苏联提供的包括大批莫辛纳甘步在内的可装备10万人的军火,经外蒙古运至国内,使得冯玉祥得以在五原誓师并投入北伐。

 而从广东输入的那批给黄埔军校的步中,一部分后来由国民军第20军、11军使用,他们最终参加了南昌起义,落到红军手中。

 到二十年代末,国内通过各种渠道得到的莫辛纳甘步已有相当数量,使用范围也很广,因此上海兵工厂于1927年开始生产俄式弹,以供给国内所需。

 由于莫辛纳甘步时,不仅烟雾少,而且声清脆,特别是供弹、发动作干脆利落,连续发时如同水珠溅落,很受国人喜爱,故被国人形象地称为水连珠。

 二营长这时也说:“恩澎说的对,老子的这种机击持续时间长,我们更换两次弹夹,它才换一次,刚才我们二营就吃亏很大。”

 “老子的这种机真有那么好?竟然比我们的zb-26还好?”

 王德民有些不相信地问,一边伸手从史泽波手中拿过转盘机

 王德民在手中掂了掂,又摆了一会这怪模怪样的机,然后“哗啦”一声拉开机,平端起机,对着河滩空地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

 王德民这一通猛扫,直打得河滩上沙石飞。

 在没有出现间歇的情况下,打光一个弹鼓的子弹竟然用了差不多一分钟,这也是在战斗中,因为经常要使用点,应该两三分钟才会更换一次弹鼓。

 对于苏军这种机火力持续时间如此之长,王德民很有些吃惊,直到打光了整整一个弹鼓,王德民才意犹未尽地把交给史泽波。

 王德民满意地说:“确实是把好没想到这老子还真有不少好东西。把这种机全部带走,把子弹也都带上…”

 天黑前,王德民带着他的团,押着那即可怜又幸运的45名苏军俘虏,赶着牛群,带着大批的战利品,在夜中安然撤离了战场,隐入莽莽的杭爱山脉中。

 在他们身后,苏军那长长的运输车队燃起的熊熊大火,好似一条红光闪闪的火龙,映红了夜空。

 苏军的一百多名轻重伤员,王德民一个都没带走。

 原本二营长建议把这些苏军伤员都杀了,省得他们伤好后再回到苏军里,反正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可是王彬和史泽波不同意这么做。

 他们两人的理由是,杀战俘,尤其是杀伤病战俘是不人道的,这有违《内瓦国际公约》。而且,苏军的押运人员很可能有漏网的,至少作尖兵的那个伪蒙军骑兵排就漏网了,这件事传出去,对总司令和第四路军的声誉影响不好。

 可是,如果带着这些苏军伤员,浪费药品不说,还要分出战斗人员来看管照顾他们。王德民虽然不忍心杀死手无武器的苏军败兵,可让王德民派人一直照顾苏军伤员,这让他多少有些不甘心。

 最后,王德民决定,把苏军的尸体都打捞出来,摆在河滩上,以免污染河水。再给苏军伤员妥善包扎,留下一些食品,等着苏军前来救援他们。

 苏军的救援人员最快也得明天下午才会赶到,白天还好办,可是夜间北蒙这时已经是零下五六度,这样的温度对于常人还好说,对于身体虚弱的伤员就很有些残忍了。不过,王德民也管不了那么多,这些苏军伤员是否能过这寒冷的夜晚等到救援的人员到来,那就不是他王德民能管得周全的了。

 第二天上午,苏军的侦察机发现了还在冒着余烟的车队的残骸和河滩的苏军尸体。已前进至大塔米尔的苏军西线部队,也得到了漏网的伪蒙军骑兵排的报告。

 苏军西线部队因为辎重物资不足,不敢再继续东进,不得不停在大塔米尔等待后方输送辎重补给。同时,紧急请求空军搜寻躲在他们身后,威胁他们交通线的中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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